可以吓到女朋友的鬼故事5篇
作者:访客发布时间:2022-12-01分类:鬼故事浏览:218评论: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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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吓到女朋友的鬼故事第一篇-夕阳下的女孩
我在报社做记者,所负责的栏目几乎都跟怪力乱神有关。这一次按主编要求来乡下收集素材。收集素材这种事情不是一天就能解决的,因此我打算在这个村子住上一个星期左右。
我刚到这里时吓了一跳,没想到这个村子如此冷清,大街上一个路人都没有。这里简直就像一个死城,不,这个地方是村,应该称为“死村”更为恰当。
“接下来,到旅馆报到吧。”我也没多想,自言自语地往旅馆的方向走去。
在这种杳无人烟的村落中穿梭,我感觉很奇怪。这里不但没有路人,甚至一点儿风吹草动、狗鸣鸟叫的声音都没有……
走了约莫十分钟,我终于看见了旅馆。说是旅馆,也不过是与其他民居一样的平房罢了。
“不好意思,有人吗?我是今天预约的刘先生。”站在玄关处,我大声地喊着。
这时我瞥见走廊最里头的房间有个人慌张地打开房门,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,似乎是老板娘。
“不好意思,我刚刚在里头看电视,以为您会晚点儿到,没想到您来得这么早。”老板娘不好意思地说。
“没关系,我现在可以进房间吗?”
“当然可以,这边请。”
跟在老板娘的身后走着,我开始对这个村子产生了兴趣。
来到一个房间门前,她微笑着对我说:“刘先生,这是您的房间,有什么需要再叫我。”
“好的,谢谢。”我打开房门,走进房间。
我放好行李,拿起我的随身小包、录音笔、照相机,外出开始工作。
不过这村子连一个路人都没有,怎么做采访?走了一段路,我发现前方有座学校,觉得去那边也许会有些收获,便走了过去。
“叔叔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没走几步,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小孩子的声音。我转过头一看,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女生。
我摸着她的头说:“小妹妹,你突然出现在我的后面,把我吓了一跳,你要去上课吗?”
小女孩只是点点头,也没有多做回应,眼睛有些无神。
“怎么了?不舒服吗?爸爸妈妈呢?”
“爸爸妈妈去天堂了……”
我没想到她年纪这么小就失去了父母亲。正当我还在想该怎么接话时,小女孩突然后退了几步,瞪大的双眼看着我,大声地说着:“我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,你要这样子对我们!村子里只剩下我跟旅馆的阿姨了,难道连我们都要带走吗?”
我发现她并没有看着我,那些话并不是对我说的,而是对我身后的人。我转过头发现一名女子。
那名女子神情哀伤地看着小女孩:“我只是……在做我该做的。今天夕阳西下前,我会在这个位置带走那个女人。”女子说了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话,带走?去哪儿?
下一秒,女子便转身离开了,消失在村子的另一端。
“小妹妹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突然……”我转过头看着小女孩。
“那个女人是恶魔,两个月前把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带走了,只剩下了我跟旅馆的阿姨……”这种话真是让人难以相信,那个女人到底是何许人?
“她刚刚说今天要带你们去哪儿?”
“我不知道要去哪儿,叔叔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,还是尽早离开吧……”小女孩说完话,就掉头离开了。
原来,这个村子冷冷清清,跟那个女人有关!我突然想问一个人,旅馆的老板娘!
我飞快地奔回旅馆,发现老板娘正在拿着笤帚打扫着玄关。
“阿姨,我有件事情要问你。”
“有事情?”老板娘停下扫地的动作,神情疑惑地看着我。
“总之,先到我的房间吧!”
将老板娘拉进了房间后,我便开门见山道:“阿姨,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,您能跟我说吗?”
“村子?”
“为什么整个村子就剩下你跟另外一个小女孩?其他人呢?”
“哦,原来是这件事情呀。”老板娘挥了挥袖子,笑着接着说,“这个村子所有的人都被城市的人接去做健康检查了。这已是一个多月前的事情了。我今天也会过去,因为前些日子还有些客人,所以晚了。不过……你说还有另外一个小女孩,我倒是没什么印象。我记得那个时候有个女人跟我说,只剩下我一个人了,她还跟我说今天会派车过来。”
“您说什么?”听到老板娘这样讲,我觉得鸡皮疙瘩开始遍布全身。按照老板娘的说法,那个小妹妹到底是……
正当我心里满是问号时,房间门突然被打开,是一名长发及肩的女子。我猛然想起她正是刚才在学校前被小女孩怒斥的那名女子。
“叶太太,不好意思,时间提早了,麻烦您现在立刻上车。”女子有点儿仓促地说着。
“可是这里还有客人……”
“客人也要一起上车。先生你也赶紧上车了,这个地方不能待了。”女子挥着手示意我们加快动作。
虽然有点儿没头没尾的,不过我还是按照她的意思,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。(鬼大爷:转载请保留!)我们三人一前一后地走至玄关处打开旅馆大门,一辆黑色的厢型车就在外头。副驾驶座的位置突然冲出一名黑衣男子,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口袋里掏出像是针头的东西,一下就往老板娘的脖子上插了下去。不一会儿,老板娘晕了过去。黑衣男子很熟练地将老板娘搀扶起来,送到车子后方的座位处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见状,我怒斥着。
“医生,这先生也要一起吗?”黑衣男子转过头问着,一只手在另一个口袋里蠢蠢欲动,似乎是想对我做出跟老板娘一样的事情来。
“不用,这个先生待会儿我自己跟他说明。”女子撩起头发接着说,“好了,走吧,我们该上车了。”
“要……要去哪儿?”
“把你送到附近的车站后,你就乖乖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吧,这地方之后会被封锁。”
正当我还在解读女子这番话时,车子另一侧突然冒出一个人影,缓缓地走过来,是那个小女孩。
“你们也要带走她了吗?”小女孩压低语气说着。
“是呀,你就好好一个人待在这儿吧。”女子回应的语气不像是在对一个小孩子说话。
“我不准!”小女孩突然大声说着。
“走吧!”女子说着便将我推进了车内,随后也跟着进来,朝着驾驶座的方向下令,“开车!”
在车子发动引擎的那一瞬间,我看见——那小女孩瞪大眼睛看着我们,嘴巴咧开,口中念念有词,嘴巴里头有着两排锐利的尖牙,而她的双眼,也瞬间变成了乳白色。
“怪……怪物!”我惊呼着。
“那不是怪物。”女子转过头接着说,“这个村子在20年前就已经荒废了,但是近来城市内频传有人失踪,并且几乎每一户都有人失踪,不管男女老少。”
“失踪?”
“后来我奶奶在这20年中做了相当多的调查,最后在这个村子里发现了在城市内失踪的人,而且全部都找到了,不过唯独那个小女孩没有在失踪人口的名单中。”
女子边说着,边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A4纸递给了我:“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资料。事实上那个小女孩很久以前就生活在这儿了。到底有多久,无从得知,不过能确定,她不是人,但也不是怪物,姑且就称她为‘吸血鬼’。”
闻言,我突然一怔:“吸血鬼?”
“对,不然你觉得你刚刚看到的是什么?”女子说。
“那些失踪的人,难道一点儿记忆都没有吗?”
“谁知道?我只是奉我奶奶的命令来这里带人罢了,只要把药剂注射进他们的脖子里,昏睡几天就会没事了。”
“那你怎么会愿意跟我说这些事情?”
“你下车前,我会给你药丸,效果是一样的。不过就看你自己要不要吃,毕竟你不是失踪人口,把你带回城市也没用。就算你把这些事情公开或者讲给谁听,你觉得会有人相信吗?”
女子耸着肩,语气中带点儿得意。
她说的没错,我是亲眼看到了那个小女孩的真实样貌,不过如同她所讲的,说了又有谁会相信这种事情呢?
“这些人是怎么过来的?”我继续问着。
“被那小女孩的超自然的力量吸引过来的,可能她孤单没有伴,拉人来作伴,还好没有人伤亡。”女子答着。
“那这个村落会怎么样?”
“用炸弹夷为平地。”
“那个小女孩会怎样?”
“她不是人,带回城市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。也许炸弹能够让她消失,投胎转世成人,这对她或许是件好事。”女子眼神坚定地说着……
可以吓到女朋友的鬼故事第二篇-凶宅幽灵
自从加入灵异会以后,我就没有过上一天安宁的生活。成天替别人催眠,结果却弄得自己经常失眠。最麻烦的是总有一群自认为见到“鬼”或“神”的人,或神秘或慌张地找上门来要和我“讨教”。其实世界上并不是到处都存在鬼,人有很多时候都是自己吓自己。甚至有很多时候,最可怕的都不是鬼,而是人。
说了这么多,我认为我还应该强调一件事,那就是我搬家了。
这里离市中心有十几里路,环境很好,很安静。房东住在市中心,每两个月回来收租一次。隔壁是一家姓阮的人,阮婆婆,阮太太,阮太太的儿子希杰和女儿希悦。希杰是一个单纯的男孩,但第六感很强,对灵异的东西也非常好奇。因此,只要我在家,他便是我唯一的客人。
那天,我正在家整理资料。有人敲门,原来是希杰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冯姐,今天是我奶奶的生日,我们全家请你来我家吃饭!”希杰友好地说。
“我——不太好吧?”我还从没去过他家呢。
“客气什么啊?大家是邻居嘛。就当给我个面子好了!”说着便拉我到他家。
我坐在客厅里,突然发现客厅一角坐着一个穿白衬衫黑裤子的老伯。我好象从来没见过他?但也许是他们家的客人吧。我正要过去打招呼,阮婆婆便端了碗汤走出厨房。
“冯小姐,坐下来吃饭了啊。”她说。
“叫那个老伯也过来吃啊。”我一边说,一边指象刚才老伯坐的地方,却发现哪个老伯不见了。刚才明明还在哪里啊!
“哪有什么老伯啊?冯小姐,你是眼睛看花了吧?”
“哦,可能是吧。”
“这样啊——那你是不是工作很忙啊?哎,也要注意身体啊!”
“哦,谢谢阮婆婆。”我真的眼睛看花了吗?我从来不怀疑自己的眼睛。
第二天,阮婆婆死了。是从阳台上摔下来。大家悲痛万分。
希杰红着眼睛,哽咽着说他小时候与奶奶的事,“小时候,我父母不在家,我和姐姐都跟奶奶住在一起,她很疼我们——”我不停地安慰他。但职业习惯使我注意起一个问题,那就是希杰一直没提起过他的爷爷。当然,看他那么伤心,我也不好再问。
安葬他奶奶那天,我也去了。回来的说话,我发现希杰的神色不怎么对劲。
“希杰,怎么了?”
“冯姐,不知道怎么回事,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。老觉得还会有什么事要发生,真的,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!”他脸色苍白地说。
我感到一股凉意直冲背心,于是不禁打了个冷颤。
“希杰,没有什么,只是你太伤心了。”我拼命使我和他平静下来。
“不,冯姐,我说的是真的,我害怕是有原因的,我的第六感很强你也是知道的。怎么你就不相信我呢?”他有点急了。
“不会的。希杰,你冷静点,谈点别的行吗?”我拼命转移话题,“哦,对了,我怎么没听你提到过你爷爷呢?介绍一下他的事好吗?”我竟憋出了这个问题。
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表情,但马上就平静了下来,淡淡地说:“死了,几十年前。”
“希杰,你告诉妈,今天晚上我晚点回去。”希悦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,对希杰说。
“好吧,姐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我无意间望了望希悦的背影,突然发现……
第二天上午,我正在写关于灵异的报告。突然,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,——瓦斯?!是希杰家传来的!
我连忙报警。但消防队赶来时已经晚了,瓦斯虽然关了,但希悦却死在了卧室里。阮太太一早就出门买菜了,而希杰在更早的时候就去上班了,但希悦一向有睡懒觉的习惯。
希杰的预言实现了?!鬼大爷鬼故事
半个月不到就失去了两个亲人,我不敢想象希杰的伤心。阮太太一回家就昏倒了,从医院回来后也不吃不喝。我想我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安慰他们。
我想到了我在他们家见到的那个老伯,那天我看到希悦的背影,她的旁边居然走着那个老伯,但她毫无察觉。这一切是怎么回事?难道仅仅是巧合?
接下来的那几天,我发现希杰变得怪怪的。他经常用一种不可猜测的眼神看着他母亲,或者就是默默地,中了魔似的看着他祖母的房间。每当这个时候,我都感到一阵令人颤栗的寒意。莫非他又有什么预感?还是他祖母房间里有什么秘密?
那天,我趁他上班后进入了他祖母的房间。房间里的家具都蒙了厚厚的一层灰,看来自从阮婆婆死后就没人进来过。我环顾房间,突然发现那台老写字台的右下方有一个抽屉上了锁。锁已经生了很厚一层锈,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开过。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秘密?
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锁打开,却发现抽屉里除了一张黑白照片外什么也没有。这是一张四五十年代的老照片,图象已经有点模糊了,但还是能分辨出上面是一男一女。女的穿着旗袍,男的穿着西装,家境应该不错。哦,对了,这个男的好象在哪见过……我想了很久也想不起来。对了,去问希杰,他一定知道,而且说不定还能避免下一个悲剧的发生!
来到希杰的公司,他的同事却说他这天没来!但一听说我是他邻居便都围了过来。
“听说希杰家半个月死了两个亲人,是吗?”
“这……天有不测风云嘛。”
“哎,希杰工作可认真了,从来没迟到过。”
“但有一回例外,就是**日那天上午。”
……
**日上午?就是希悦死那天?!他那天不是一早就去上班了吗?然后阮太太才出门的……
我满脑不解地走进电梯,在电梯门缓缓关上的那一刹那,我发现一个穿白衬衫的老伯从门口缓缓地经过。是那个老伯,希杰家那个老伯!他转过头漠然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静静地飘去……
我顿时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,但很快回过了神来,我连忙打开刚刚关上的电梯门,冲了出去。环顾四周,整个楼道空空如也……
一股寒意冲上背心,我的额头渗出冷汗……
可以吓到女朋友的鬼故事第三篇-骨头妈妈
Avril很喜欢孩子,所以上了幼师,毕业后在当地的一家幼儿园里当老师。这家幼儿园是寄宿制,管理严格,许多工作繁忙而无力照顾孩子的父母都将孩子们送到这家幼儿园里,每周五把孩子接回家度周末,也为家长们减轻了负担。这家幼儿园无论是师资力量还是硬件设施都是国内数一数二的,所以把孩子放在这里,家长们很是放心。
Avril带小班,小班的孩子刚入园没多久,很是恋家,每天都有小孩子哭着喊着找爸爸妈妈,只要有一个小孩哭,会连带着一班的孩子痛哭,所以小班的老师很是头疼。但Avril带过的班级从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的,Avril对付小孩子自有她的办法,她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,小孩子们也都很喜欢她。
除了当小班班主任,Avril还是园里的生物老师,兼带几个班级的生物课。幼儿园的教育比较超前,会将一些浅显的知识教给孩子们,也是为孩子将来上学做个准备。Avril的生物课是所有课程里最受孩子们欢迎的,因为她的课堂上有稀罕的玩具玩儿,便是一个个小小的骨头人。
骨头人是按照人身体的骨骼和比例来做的,可以活动。男孩子喜欢拿着骨头人打仗,女孩子则喜欢和它一起玩过家家。Avril告诉孩子们,骨头人也分男孩儿和女孩儿,它们是大家的好朋友,人身体里的秘密都在这些骨头里,骨头人会告诉大家这些秘密,它是大家的好伙伴,也是好老师。
骨头人作为礼物发给了每一个上了Avril课的小朋友,小朋友们一个个欢天喜地,真的把骨头人当作了自己的好朋友。
Avril班上有个挺内向的女孩子,叫殷小朵,平时不太合群,喜欢自己玩耍。幼儿园每天都有下午茶时间和游戏时间,旁的孩子都三五人在一起玩儿玩具,殷小朵却缩在角落里玩儿骨头人,一个人对着骨头人自言自语,像是在过家家。Avril曾以为是殷小朵内向害羞,不敢跟其他小朋友说话,所以把她带到了几个女孩子旁边,让她们和殷小朵一起玩耍。但没过多久,殷小朵就又自己缩回了角落,专心致志和骨头人玩耍,Avril这才知道,殷小朵是不合群的。
这之后,Avril便特别注意殷小朵,因为像这样不合群的孩子如果不及时引导帮助的话,很有可能会演变成自闭症,到那时便麻烦了。
渐渐的,Avril发现殷小朵有些奇怪。别的孩子虽然喜欢骨头人,但也只是三分热度,如果面前摆了好玩的玩具,他们是一定会舍弃骨头人选择玩具的。可对于殷小朵来说,骨头人的吸引力显然是巨大的,她的世界里仿佛除了骨头人之外,再没有其他人。
殷小朵和其他小朋友间也产生了摩擦,有一次,一个小女孩儿只是摸了一下骨头人,便被殷小朵打了一下手。小女孩儿哭着来找Avril告状,殷小朵却很理直气壮:“她打我的骨头妈妈!”
骨头妈妈?Avril很是诧异,殷小朵竟然把这骨头人当成了妈妈?
事情好像有些严重了,Avril觉得有必要和殷小朵的家人谈一谈。不过离周五还有三天,趁这三天她要再好好观察观察。
幼儿园每天的熄灯时间是晚上九点,由值班老师查房,Avril特地跟同事换了班,这三天由她值班。路过殷小朵所在的宿舍时,她特地仔细瞧了瞧,殷小朵竟然不在床上!
幼儿园丢了孩子可是大事,Avril当即在园里四处寻找。幼儿园很大,她一个人举着手电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,只能听得见自己的脚步声。周围是一间间黑黢黢的教室,走廊因为到时间拉闸断电,只有她手中打出来的一束光能照亮前方的路,哪里都觉得有黑影幢幢,若说不害怕是假的,Avril也是个胆小的姑娘。
手电一间间教室照过去,没有殷小朵的影子,Avril心急如焚,在经过生物教室的时候,忽然停下了脚步,因为她听见了一个声音。
声音很小,但是因为周围太过安静,所以也能很清楚的听到,是两个人在对话,一个声音苍老,一个声音稚嫩,就是来自身边的生物教室。
这么晚了,有谁在?
Avril小心翼翼地靠过去,听见那对话声更清晰了。
稚嫩的问苍老的:“那个地方很好吗?”
苍老的说:“很好,没有痛苦,没有忧伤,天气总是晴朗的,脚下的地面像白云一样松软,空气里都是棉花糖的味道。对了,你喜欢吃棉花糖吗?”
稚嫩的想了想,回答:“喜欢的,从前我妈妈做的棉花糖是世界上最好吃的,可是,她不在了……”
苍老的说:“你妈妈在我们那里生活得很好。”
稚嫩的请求:“那你带我去那里好不好,这样我就有两个妈妈了。一个亲妈妈,一个骨头妈妈!”
骨头妈妈!原来殷小朵在生物教室里!她这么晚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?和她说话的那个人究竟是谁?
可以吓到女朋友的鬼故事第四篇-被诅咒的转椅
腰肌劳损,环可前阵子请了一天假去医院,看回来的结果就是这个,比我们一开始认为的受风要重些,又比她自己怀疑的椎间盘脱出要轻些,可以算是差强人意的结果吧。
这几天,她每工作半个小时,就要从椅子上起来走动走动,即使她并不是多话的人,甚至可以算是特别低调的人,但整天带着一身膏药味儿走来走去的,那病情就还是被大多数同事知晓了。
其实单就这件事而言,对她对我或是对其他人来说,都根本不是什么值得大书特书的事件,但偏偏就有人善于联想和想象,而这一多想,就把这事归入了灵异事件的范畴。
“我听说了,你们屋的环可腰出问题了吧!”
我打水回来,在走廊里被隔壁屋的一个女孩儿搭讪。
“嗯,好像是。”我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,尤其是不喜欢把别人的病痛当成谈资,所以只是含糊地应了一句。
“你去看看她坐的转椅,座面儿底下有标签,是不是‘旧B-4’这个号。”
“这号怎么了?”
“我听我们屋的老职工说,凡是坐过那个座椅的人,最后脊椎都出问题了。”
“啊?”
“听说那椅子是八年前买的,第一个用它的人,因为电梯出现故障,从十几楼坠落,脊椎骨整个从脖腔戳了出来。”
我听了一阵恶寒,但显然对方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,而是继续着讲解。
“第二个坐那把椅子的人,得了严重的腰椎间盘突出,后半生只能躺在床上度过;第三个用那把椅子的人,跳槽后颈椎突然出了问题,现在还在医院做牵引呢;现在是环可在用,虽然说脊椎没出现什么问题,但腰肌劳损也算是脊椎附近的毛病吧。我们屋私下里都在传,说那个转椅是被诅咒了,不管谁坐上去,身体都会出问题。”
女孩儿跟我说完这些,又道明了她的用意,原来她是个热心肠,听到这个流言,虽然也无法分辨真假,但有些事防着总没坏处,所以就想劝环可换把椅子坐,但一是和她不熟,二是怕直接跟她说会吓到她,就找了经常和她在一起的我,希望我可以去和她说一下。
我谢过了她,想着把这事说给环可听倒不会吓到她,就怕她那性子,我越是劝她换椅子,她越不愿意相信这一套,坚决要继续坐那一把。
不过在决定和她说明之前,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这个传言的真实性,便又爬到网上去求助于异世界来使。
“其实这很简单,我教你一个确定那把椅子究竟没有没有问题的方法。知道拔火罐吗?大概就是……”
按照异世界来使教授的方法,我准备好道具,午休时,趁着办公室里的人都去吃饭的空档,我独自一人留了下来,因为事情还没跟环可说,怕她笑话我,便没有叫她陪我,只说我不想吃饭,就打发她自己去食堂了。
我蹲到环可所坐的转椅旁,用水杯往椅面儿中间倒上一些水,阴湿了一大片,然后撕些脱脂棉扔进玻璃罐中,从火柴盒里抽出一根火柴,划燃,扔进玻璃罐里的脱脂棉上,再迅速将罐口扣在那块水渍正中。
东西都是头一天现准备的:脱脂棉是从药店买的;火柴也是新的,家里就只有打火机;玻璃罐是黄桃罐头的,这年头都讲究吃新鲜水果,买水果罐头的人越来越少了,但其实比起普通的桃子来说,我还是喜欢黄桃罐头的味道,不过也真是许久没吃过了,这次算是有借口再吃一次了。
虽然我是第一次拔火罐,而且还是给转椅拔,但看来过程还算顺利,不过我更关注的是结果。
“椅面儿没有被嘬起来,那就说明那把椅子没有被诅咒吧?”和异世界来使约好,她中午在网上等我的回信,我试验过后,就立即联系了她。
“对,诅咒属阴,如果有的话,阴气一定会像寒气一样被吸起来的,没有的话就是没事。”
“哦,不过也很奇怪耶,为什么罐子扣上去后,脱脂棉上的火就突然熄灭了啊,吓了我一跳。”
“你不会不知道燃烧需要氧气支持的道理吧?”
啊!我鄙视了自己一下,这才意识到,自己过于将这件事灵异化了,以至于根本忘记了还有科学这么一回事……
环可吃饭很快,是办公室里第一个回来的,我趁着没人,就把这整件事告诉了她,并让她安心,说这把椅子的诅咒一说完全是无稽之谈,让她放心地使用。
在我说话的过程中,她的视线一直盯着那把椅子,中途只是嗯嗯啊啊回应几声,末了突然说了一句话:“椅子中间湿了一大片啊。”
“哦,因为怕椅子被引燃,所以先弄湿了才拔的罐子。”我理所当然地回答。
“那我的换一把,不然下午没法坐了。”说着,她就从后面一个无人使用的隔断里推过一把椅子,又把自己的那把推了过去。
“嗯,换一把也好。”虽然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歉疚和心虚,但我还是决定这样打岔过去。
“哦对了,你刚刚说那个转椅的标号是‘旧B-4’对吧?那我的那一把不是。”
啊?我一愣,赶紧跑过去,查看刚刚被环可换掉的椅子,新A-2,呃……
“现在这把也不是。”环可蹲下查看她现在的椅子。
我迟疑了一下,不知道怎么想的,就突然跑到自己所坐的椅子那里查看,结果赫然发现,传说中的“旧B-4”标签端端正正地贴在我的椅面儿底下……
我估计自己大概是铁青着脸把这把椅子推走,然后将环可那把被我弄湿椅面儿的转椅拉回来,一边将手纸按在上面吸水,一边说道:“没事,干一干就能坐了。”
环可笑看着我的举动,很多余地问了一句:“你不去再试试那把椅子有没有被诅咒吗?”
“呃……”我咽了下口水,“不用试了吧,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,那就应该没问题的吧。”
至此,我再次深刻地意识到,当你认定了一些事后,就很容易陷入其中,反而忽略掉一些其实非常明显的事实。
可以吓到女朋友的鬼故事第五篇-目击者
我承认,早上来到公司,我是故意走到胡北的身后去,想看看他在做什么的。他看见我走进来,立刻关闭了一个正在浏览的页面。
我装作没有看见他的动作,径直走到自己的位子上我偷偷地观察着胡北,等他终于鬼鬼祟祟地把目光盯在了显示器上时,我悄无声息地走到他身后。等他发觉我过来了,匆忙点击表格图标遮住了整个浏览器的时候,我其实已经看到,他正在写着一封邮件。
看着他已经掩饰不住的慌乱眼神,我继续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:“一起去洗手间吧?”
“不了,你去吧。”他偷偷出了一口气。
好事不背人。胡北一定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。
我是一个电脑工程师,想要得到胡北的各种密码,并不是太难。于是,我检查了一下他的邮件。
我找到了一封胡北上午刚刚发出去,但是已经彻底删除的邮件——千万不要轻易相信“彻底删除”这种东西,只要你浏览过,就一定会留下痕迹。
看了那封邮件,震惊之余,我暗暗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告诉那个人,价格我接受,但是我要他手里所有的照片,包括当时他拍摄时候使用的手机。还有,我要和他亲自会一次面。
邮件只有这么简单。
看得出来,胡北是想通过收件人联系某个人,从而拿到对方手里掌握着的关于他的不利照片。
可他做了什么事呢?杀人?通奸?贩毒?不管胡北想隐藏的是什么事,我都要将它挖出来。
我看了看邮件的收件人,那是一个QQ邮箱。我记下QQ号,然后删掉所有痕迹。
下班回家,我迫不及待地登录了自己一个闲置不用的QQ号码,然后添加了那个胡北邮件的收件人。
他竟然在线,并立刻添加了我。
“你好。”我说。(鬼大爷:转载请保留!)
“你好。”那个人的昵称叫做“红尘”。
“我知道你知道什么。”我直接抛出了一个诱饵。对方沉默了半天: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‘斯文的鸟’给你的价格我也可以给你,而且我可以翻倍。”“斯文的鸟”是胡北的昵称,我相信看到这个名字,他会懂我在说什么。
“你知道了?”红尘迅速地问道。我几乎可以透过网络看到他震惊的表情。
“是的。我知道就你掌握了他那次的证据,我们开门见山吧,你不用像和他说一样,给我弄出个什么第三者。你不是联系人,你就是目击者!”我语气坚定地说。
我只是猜的,但是我想赌一把。
红尘沉默了,我知道,我猜对了。“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他终于问。
“这个你就不用管了。我要那些照片,我知道你还没有把它们交给‘斯文的鸟’,我会给你双倍的价钱,愿不愿意,我等你回话。”我说完这句话,果断地隐身了。
红尘接二连三地发来好几个无关事情本质的问题,比如“你到底是谁”、“我为什么要相信你”这样的问题,我微笑着,无视了。
然后他似乎认为我真的下线了,所以不再发来消息,一直等了二十多分钟,我收到了他的留言:“好,我愿意和你谈谈。”
我选择午夜给红尘回了消息。
“你要多少?”我没有多余的客套,接着他那句留言直接问道,这样可以让他觉得我刚刚看到他那句话。
“十万!”大约过了十几秒,我收到了他的回复!我心里一阵小激动。“好!”不管他提出多少钱,我都会答应,因为我一分都不会出的,“怎么交易?”
“银行卡吧。”他说。
“好,给我你的信息。”
红尘似乎早就准备好了,很快就给了我一个工行账户号码。
“好,钱明天就会打给你,记住,我要的是全部的东西,包括手机!而且,我要‘斯文的鸟’那里得不到一丁点!”我强势地说。
“不会的。”红尘说。
“那样最好。等等,我还要看看你手里东西的质量,如果达不到我的要求,价格上……”我看准时机,把真正想要的说出去了。
“等着,我发给你。”红尘已经丝毫没有思考和怀疑我动机的本能。我笑了,我要的就是他给我看看“样品”而已,我并不需要全部的东西,对付胡北,我有一张照片就够了。
很快,红尘发过来一个文件包,我接收之后打开……深呼吸一下之后,我给红尘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,然后,我拉黑了他。
我才不会给他钱,那样不单单是经济损失,还会暴露了我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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