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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给女朋友的故事鬼故事5篇

作者:访客发布时间:2022-12-01分类:鬼故事浏览:229评论: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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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讲给女朋友的故事鬼故事[精选5篇]由情侣故事网提供!想知道更多敦煌三中校园鬼故事、校园鬼故事开头、校园鬼故事骗女朋友、校园长篇灵异鬼故事等故事内容,就到情侣故事网!


讲给女朋友的故事鬼故事第一篇-黑段子之脑袋

我是一个内向的人,很内向。

小的时候,爸爸妈妈吵架就把我拉到他们之间。爸爸提着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,悬在空气中,像吊死鬼一样摇晃。然后爸爸把我的脸提到妈妈脸前面,对着妈妈吼叫:“看看你生的好女儿!什么都不会!成绩还不好!”

妈妈就撕扯着我的脸:“什么叫‘你’的女儿!什么叫‘你’的女儿!明明是你的好女儿!一天哭丧着脸!是死爹了还是死妈了啊!”

我被爸爸吊在空中,我被妈妈撕扯得脸上全是伤口。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我长高长大,爸爸再也不能提着我的头发把我拎起来。但是爸爸还是习惯性地给我几个耳光,似乎不给,我就不是他的女儿了。妈妈也是,习惯性地撕扯我的脸部。直到我满脸疤痕,妈妈才会满意地停下。

每当我满脸伤痕,爸爸妈妈的争吵就结束了。

开始我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够乖,于是我拿到奖状,拿到第一名,喜滋滋地跑回家:“爸爸!妈妈!我考试考了第一名啊!”

我看到爸爸的脸部抽搐着,似乎嘴角要往上翘。妈妈停下手中的毛衣,其实那件毛衣从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开始织了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,从来没有完成过,织了又拆,拆了又织,就是不曾完成过。妈妈的脸部也开始有奇怪的线条。

然后爸爸妈妈真的笑起来,阴翳的脸上有僵死的笑容。是因为太久没有笑过,还是爸爸妈妈根本就不会笑呢?他们的结婚照也是不曾微笑的。不过那不重要,他们笑了,虽然很牵强,但是还是挂着僵死的微笑步履缓慢地朝我走来。

看到像生化危机里的僵尸一样的爸爸妈妈,我心里渐渐开始有些恐惧。他们努力笑着,脸色却是死人一般的铁青。然后爸爸和妈妈把我夹在他们之间。

不,不要打我了。不要打我了!我在心里嘶吼着。手里的奖状颤抖着被我举起来在我头顶摇晃,希望爸爸妈妈能看到。然后爸爸轻轻摸着我的头,用一种诡异的喜悦的声音笑着对着妈妈说:“咯咯……看看我的好女儿,多么聪明啊……咯咯……我真想看看她脑袋里是什么……”那“咯咯”的笑声,仿佛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,像是破旧的木门拼命开阔的声音。

妈妈睁大眼睛,像死不暝目的冤魂,却僵硬地扯着一脸笑容抚摸着我的脸颊说:“呵呵……我的好女儿,多么可爱啊……呵呵……”我心里开始很恐惧,我的脸,早就因为妈妈一次次的撕毁,变得满目疤痕,我会可爱吗?

妈妈是在骗我。我在心里说。

但是妈妈抚摸我脸颊的力度变得大起来,她脸上顶着一成不变的可怖笑容,发出地狱般的“呵呵”声。

爸爸抚摸我脑袋的力度也大起来。我觉得头顶和脸颊有点麻。我的腿忍不住颤抖,可是我没有哭。我从来都不哭,大概是我不会哭吧。但那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我感到爸爸妈妈想要用手把我揉碎、揉死!

爸爸的声音还在继续:“咯咯……我真想看看她脑袋里是什么……咯咯……我真想看看她脑袋里是什么……咯咯……该不是作弊了吧……”

妈妈听到这段话,居然第一次附和爸爸。他们的第一次夫唱妇随,妈妈的台词是:“呵呵……是啊……她脑袋里是什么啊……”

然后爸爸停下他的手,我的头皮有了一丝呼吸的感觉。我不敢抬头,我听见爸爸的脚步走向厨房。

“铿”的一声,似乎是从刀架上抽下菜刀的声音。然后爸爸向我走来。继续抚摸我的头顶:“我真想看看她脑袋里是什么……”

妈妈附和着说:“她脑袋里是什么……”

我感到菜刀靠近我的脑袋,心里的恐惧一瞬间爆发了。我突然尖叫起来,趁爸爸和妈妈愣住的那一瞬间夺过刀,并从他们之间闪到了他们旁边。

看啊!那两个该死的大人,他们曾经争吵但是同仇敌忾地殴打我,现在他们不争吵了,却还是同仇敌忾地想要杀死我!我不能让他们得逞!

我拿着菜刀对着他们比划着,不要他们靠近我。

爸爸和妈妈相视而笑,还是那种死人的笑容,眼角闪烁着冰冷的光。

爸爸说:“好孩子是不玩刀的。你不是希望我们高兴吗?咯咯……放下刀子吧好孩子。”

妈妈也说:“呵呵……是啊是啊……放下吧!”

他们笑着,他们第一次不打我、不撕扯我的脸颊,他们第一次不吵架,可是他们现在要我放下刀子!

不可能,不可能!

我大脑一片空白,尖叫起来!

“啊!”我尖叫起来!

“亲爱的,醒醒。”我感到有人摇晃着我的肩膀。

我睁开朦胧的眼睛,眼泪就夺眶而出,拼命把自己挤进身边的怀抱:“我做了梦!我感到害怕!”

身边的人说:“你梦到了什么呢?”

我说:“一个恐怖的故事。”

“睡觉吧,亲爱的,”他温柔地说,“明天还要去看爸爸妈妈呢。”

我点点头。然后,我还是继续说我的梦境吧。其实它并不是梦境,只是我平时没有时间也没有勇气去想起的一段可怕的回忆。

我向爸爸妈妈冲过去,拿着刀子。

血,血,血。

满眼都是血。然后爸爸妈妈被我砍得鲜血淋漓。但是他们却没有死,他们在血泊中“咯咯”和“呵呵”地笑着。

我疯了一般地冲出家门。路人看到我一身血,报了警。

我属于正当防卫。我的爸爸妈妈是疯子!他们居然是疯子!

一对疯子,结婚之后生下一个女儿。然后这个女儿把他们砍伤了,大家才知道他们是疯子!大家才把他们送进监狱。

我得到了政府的补贴。我继续上了学,然后做了整容手术,去掉了那满目疤痕。也结了婚。新郎很帅。

我们结婚一年了,明天打算去精神病院看看我那对疯子父母。他一直想去看,但是我一直拒绝。我不想他看到我的疯子父母。可是他说并不介意,并且执意要这周六去看他们。

我看他态度坚决,也就不再反对。

但是去看疯子父母之前我还有件事情要做。

确定了身边的男人睡着了。我站起身。

“锵”,我从厨房拿出菜刀。走回卧室,看着熟睡的男人,笑着切掉他的头。

“晚安,亲爱的。”我说。

然后我拿过他的手机,像欣赏一般地看着他手机里的那条短信:“亲爱的,什么时候和她离婚。你要是找不到理由的话,就去看看她的疯子父母,然后就好办了呢。”收到的时间是上周五。

“嘶嘶……”血液喷射出来,在空气里划出温和的噪声。

我抱起他的头。打开窗子。纵身跳下。

亲爱的,我杀了我的父母,所以你看不到他们。

亲爱的,我杀了你,然后我抱着你去地狱看他们。

讲给女朋友的故事鬼故事第二篇-传说

王程到某个小镇采风,遇见了一个正在晒太阳的不知多少岁了的老头。

老头告诉他,这里有个传说:出门在外要是赶上下雨天,近日必有横财;要是下雪天正好待在家里,最近必定破财。

“要是既不下雨又不下雪的天气呢?”王程问。

“那就说明没什么事情发生。”

“要是下刀子呢?哈哈,或者,下铜钱之类的?我听说某个地方曾经下过铜钱。”

老头幽幽地看了王程一眼,示意他凑近些。

王程伸着脖子竖起耳朵,老头压低声音道:“那就说明,某个人要没命了。”说罢手起刀落。

王程顿时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,一摸,有个碗口大的洞。

他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呢,就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地方。那儿可真狭窄,连做广播体操的地方都不够,而且黑乎乎的,弥漫着奇怪的味道。

这时,他听到老头自言自语道:“又一个自己送上门来的。终于凑够了一百条人命了,也该下一场铜钱雨了吧?传说还说,死一百个人就会下铜钱雨。”

接着,老头仰头拜了拜,然后从树底下挖出——个破旧的豁了边儿的盆搁在脚边儿,继续晒太阳。

讲给女朋友的故事鬼故事第三篇-黄花瘦

民国时期,各地军阀割据,官员腐败不堪,外有侵略者虎视眈眈,人民的生活苦不堪言。

黄花,是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女儿,她才色出众,琴棋书画无所不通,奈何受战乱影响,家道中落,为了谋生她每日都纺些步来卖,偶尔也会做一些书画来卖,可却显有人问津。日子虽难,但倒也能过。

可惜好景不长,黄花的父亲,突然重病,医生诊断为肺痨,为了给父亲治病,她只能把自己卖身到当地李地主家,白天在地主家里做工,晚上回来织布。

说起这个李地主,镇子里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此人,为人阴险狡诈,在大饥荒的那年,她和军阀勾结,大发了一笔国难财,人民吃都吃不饱,又怎么可能有钱,那年饿死在镇上的不记其数可他家的粮食却多的发毛,即便扔掉坏掉,他也没有救济一下镇上的人们,期间有个孩子,饿的实在是受不了了,就去趁着晚上去偷他家的粮食,结果,被发现了,最后这个孩子被地主活活的打死了,第二天孩子的母亲看到尸体,一时难以接受,投井而亡,就这样一个好好的家庭就被拆散了。

此外他还有有一个忠实的狗腿子叫贾四,平时里欺压百姓,鱼肉乡里,李地主干的坏事,绝大多数都是此人出的主意,百姓对这两个人是恨之入骨,可无奈地主家家大业大,手下鹰犬众多,还有军阀在后台为他撑腰,因此,这些年人们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。

说起来,黄家和李家还有过一段交往,虽然黄花知道,李地主的为人,和口碑,可为了父亲的病,她只好去当小工,这天,黄花来到地主家门口,敲开了门,进去之后看到李地主,李地主诧异的问道:黄侄女有何事啊?黄花鞠了一躬道:不瞒伯父说,家父重病,母亲又常年身体不好,小女此来是想恳请伯父,在您的家中给小女个帮工的职位,以补贴家用。

李地主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,在心里着么开了,黄花的美是镇子里的人通认的,他李地主早已是垂涎三尺,可无奈家中有个母老虎,他可不敢轻易的去外面找小妾啊,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。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了。

李地主装作一份十分为难的样子道:侄女啊,不是我这里不招你,实在是我这里人满为患啊,不如你去别地看看,说到这,黄花的眼泪掉了下来,她实在想不出,在去哪里了。李地主一看知道机会来了,忙说:但是我们两家以前也有过交往,我和你的父亲也合作过,我呢也不是那落井下石之人,然后又问身边的贾四:贾四啊,咱们家有什么工作适合黄侄女啊,贾四道:回老爷,洗衣房的阿林嫂回老家了,李地主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道:胡闹,黄侄女,是书香子弟,怎么可以去做这些苦活呢!

看到这,黄花忙道:李伯父,小女不嫌弃,李地主叹了口气,道:好吧,那就这样吧,说着上前拉起黄花的手,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里,眼里尽是淫邪之色,这时贾四忙咳嗽了一声,李地主慌忙放开手,可已经晚了,他正巧被他家的母老虎看到,不由分说,这母老虎上来就是一嘴巴子,然后大骂道:姓李的你活腻了是不是,还敢把人带家里来,李地主忙解释,这是他的好友的女儿,好一通解释,这母老虎才放了他。

黄花起身告辞回到了家中,准备了一下随身衣物,第二天早早的便来到地主家中,李地主也是激动一宿没睡好,有两件高兴的事,一是黄花要来了,他有很多机会,二是他的母老虎太太,回娘家探亲了。

到地主家后,李地主显的格外热情,洗衣房似乎也没有什么工作,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地主的阴谋,果然到了晚上,地主以交流书画为由,请黄花去他书房了,黄花没多想,放下手中的工作便去了。

书房里静悄悄的,突然黄花的身后有个人,冲出来紧紧的抱住了她,她下的忙喊救命,可一切都是那么苍白无奈,她狠狠的向后面踩了一脚,后面的人吃痛放开了她,借着稀疏的月光,才发现,后面的人正是李地主。

李地主淫笑着说,黄花,你若是重了我,你父亲的病我给你治,而且还会让你锦衣玉食,怎么样?黄花怒然骂道:哼!休想,想不到你是这样一无耻禽兽,说完就要走出门,可门外一帮人挡住了她的去路,李地主淫笑着说,想离开哪有那么容易。

然后黄花便被绑了起来,地主淫笑道:把她送进我屋里,黄花见挣扎不开,心彻底冷了,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浮现,黄花怒骂到:姓李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,说完便咬舌而尽。

李地主忙骂了声晦气,便叫上他最贴心的狗腿子,贾四,让他去处理尸体,他可不想被回来的母夜叉发现,于是一帮人抬着尸体,找到了一个僻静地方,坑挖好后却发现尸体不见了,正在众人找尸体时突然,贾四发出一声惨叫,然后众人发现他的嘴被撕开,喉咙被啃的破烂不堪。众人大叫:鬼啊,接下来就是一阵阵惨叫。夜色中死去的黄花满口鲜血,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微笑。

处理好家中的血渍之后,李地主,便躺在床上歇息了,屋内的蜡烛突然亮了,李地主吓了一跳,这蜡烛怎么会自己点燃呢,紧接着,他屋内镜子里流出鲜红的血液,血越流越多,一直留到他的脚底下,他吓得忙去开门,一个小小的身影挡在他的面前,他定睛一看吓得瘫做在地,这不正是他打死的那个偷粮食的孩子么,在望过去孩子不见了,却出现浑身泛白的女尸,这个正是孩子的母亲。

转眼过去,眼前的人又变了,这些年来被他害死的人,一一呈现在他的眼前,他吓得忙站起身,跑到窗户那里,打开窗户,刚要跑出去,却感觉自己身后一凉,在一看一只手已经穿透他的身体,他慢慢回过身去,发现,这只手臂的主人,正是黄花,看到倒下去的李地主,黄花,露出一丝凄惨的微笑。

这天夜晚,李家失火,大火烧尽了一切。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。

讲给女朋友的故事鬼故事第四篇-都市怪谈之有鬼

一进入林中,贾木白就感到阴森恐怖,或凄厉或鬼哭狼嚎的声音不断灌入耳中,无不让人毛骨悚然。路越来越窄,越来越陡,到最后没了,被乱石和灌木淹没。

忽然,听到身后有异常响声,窸窸窣窣。贾木白回头一看,我的妈呀!身后几十米处跟着三个血肉模糊,眼睛喷血,满嘴獠牙似人似鬼的怪物,虎视眈眈,蹑踪而来。

贾木白骇得魂飞魄散,已无路可走,只得拼命地朝山上跑去。爬上山顶,却是悬崖。前是悬崖,后是怪物,站在悬崖边,贾木白浑身像筛糠似的,不停哆嗦,惊恐万状地盯着那三个怪物。定睛细瞅,那三个怪物仿佛似曾相识,像前几天死去的三个工人。天啦!是不是他们索命来了?

拿命来……

还未细想,一股阴风迎面袭来,三个怪物边喊边张牙舞爪地猛扑过来,贾木白啊了一声,一失脚坠崖而去……

头脑明明清醒,可就是动弹不得,像被什么压住,死死地钉在了床上,任你如何挣扎,都无济于事。贾木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,微微睁眼,竟然梦中的三个怪物正骑在自己身上,本能地啊啊啊呼救,喉咙却被扼住了似的,发不了声。

贾木白脑海里一片轰鸣,震耳欲聋,知道遇上“鬼压床”了。从睡梦中醒来,汗湿全身,惊魂甫定。

他坐起来,大口大口喘气。睁眼瞅瞅窗外,淡淡的月光洒进屋内,给人朦胧和鬼魅之感。嗓子渴得冒烟,下床,忘了开灯,迷迷瞪瞪朝客厅走去。

恍惚中,前头闪出一个高大的白影,倏忽不见了,好像进了客厅。贾木白心里咯噔一下,心跳到了嗓子眼,以为是幻觉,壮胆走进客厅。那白影贴在客厅对面的墙上,正发出淡淡的幽兰的光,忽闪忽闪地,似在手舞足蹈。

妈呀!真碰到鬼了!贾木白顿时两腿发软,顺门框瘫倒在地,晕了过去。醒来时,鸡叫一遍,贾木白完全清醒,再看对面墙上,那淡淡的幽兰的光还在,顺光往回看,原来电视开着,没有声音。

真是咄咄怪事,记得上床前关了电视,为啥电视开着?而且没有声音。贾木白愈发感到蹊跷和诡异,不可思议。

有人请左良优喝酒,良优痛快地答应了。自从成了贾木白贾老板的心腹,请左良优喝酒的人就多了。今天请他喝酒的人不是很熟,可良优除了爱玩女人就好喝几口,只要有酒喝,管他娘的熟不熟悉。

酒酣耳热之时,有人低声问,左哥,听说井下突(瓦斯突出)了?嘭——那人双手合拢,然后突然撒开,做出爆炸的样子。

呵呵。你、你……是胡正,你不是死了吗?左良优笑得很诡秘,眼有点花,酒喝到了一定境界,嘴已不听大脑使唤。

那人附在良优的耳朵悄悄说,我没死,我这不活得好好的。

活见鬼了。胡正明明死了,是我亲自埋的,哪、哪能又活过来了。良优睁眼瞅了瞅,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还是不信。

埋在哪儿?那人追问。

哎!他本来还有一口气,可老板不让。良优感觉失言,不说了,端起酒杯猛喝了一口。

那人眉宇紧锁,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,右手紧捏酒杯,又问,胡正埋在哪儿?

山庄……乱坟岗。良优俩眼红红的,哈出的气都能醉人。

山庄在哪儿?

龙马山。良优说完已歪倒在桌子下面,呼呼大睡。

贾木白很忙。

他刚参加完市工会组织的金秋助学捐款爱心活动,资助山区贫困学生,作为市企业家代表,爱心形象大使,贾木白专门资助了三个山区的贫困学生,从小学一直要资助到大学毕业。

慈眉善目,和蔼可亲,回报社会,是贾木白给外人的良好形象,也赢得了众多口碑。

离开市区,车在高速路上疾驰,公路如飘带般在半山腰上水平蜿蜒。太阳已坠落西边山头,蓝天,晚霞,两边山峦绵延,已是初秋,却满眼青翠。景色如画,而人在画中。

贾木白无心欣赏这些,昨晚的诡异事让他心有余悸,与前几天发生的煤与瓦斯突出联系一起,心中隐隐感到不安。虽然不是第一次遇到此类事情,但夜路走多了,总有碰到鬼的时候。

突……

一声闷雷般的巨响,井下一个迎头(工作面)发生煤与瓦斯突出,巨大的冲击波裹着几百吨煤面向巷道内席卷而来,瞬间塞满了一百多米长的巷道。班长赵京东和工人马明正在迎头打炮眼,一个扶钻,一个把钎,还没明白咋回事,就像树叶一样被吹出一百多米,掩埋在煤面当中。

三天后,俩人被挖出时,像虾一样蜷缩,背弓向巷道外,手和脚伸向迎头方向,让人感受到当时的冲击波是何等巨大。眼睁着,口张开,还有鼻孔里,都塞满了煤面。突出之快,他们来不及眨眼,来不及闭嘴,就已窒息死亡。

胡正那时内急,正蹲在距迎头不到三百米处的巷道内拉屎,被强大的冲击波推翻,倒在水沟里。不巧的是,两架金属棚被吹歪,棚顶充填的矸石掉下来,正好砸在他头和腿上,鲜血直流,晕死过去。

……

贾木白一想起这事就闹心,有时甚至心惊肉跳。这些天为处理善后忙得焦头烂额,他需要好好放松一下自己,下高速后,朝山庄驶去。

山庄在靠近龙马山山顶的一个褶皱里,那里树木葱茏,遮天蔽日,环境幽静。站在庄前,纵目远眺,群山一览无余,尽收眼底。这儿很少有外人涉足,是贾木白的秘密别墅,除了几个心腹知道外,几乎没人晓得。

今天司机有事,贾木白亲自开车。车进入山中小道,阳光已完全隐退,天色暗了下来,月亮还未升起,稀疏的星星次第点亮,照得山野隐隐绰绰。小道被两旁树木掩盖,更显幽暗。不知咋的,这路贾木白走了多少回,此时却心生怯意。

打开车灯,随路缓慢蛇行,夜鸟骤然啼鸣,声音尖厉悠远。贾木白唬了一跳,顿起鸡皮疙瘩,一看前头,有物一晃而过。那物似人非人,轻飘飘的,无声无息。贾木白以为看花了眼,仔细一瞅,什么都没有。

车像压断了什么东西,咔嚓脆响。退了两步,停车一看,竟然是一些粘着泥土发黑的骨头。贾木白以为是谁把猪骨头扔在路上,可这骨头明显比猪骨头细,比猪骨头长,莫非是人骨头?如此一想,心猛地一紧,头皮发麻,拿手机四处一照,我的天啦!到处散乱着人骨头,有折断的肱骨,长长的股骨,有整架的肋骨,像鸡爪一样的长趾骨,还有只剩半个的头骨……

贾木白抖抖索索钻进车内,欲往山上逃去。没走多远,车灯坏了,怎么鼓捣,就是不亮。贾木白心烦肚燥,暗暗叫苦,说自己背时倒运,怕什么来什么。树林里黑漆漆的,伸手不见五指。

贾木白打开手机照了照,抬头一看,妈呀!一张血红的脸庞紧紧贴在车前玻璃上,被挤变了形。还有一双血淋淋的手刮擦玻璃,发出呲溜呲溜的声响。四周响起“嗷嗷”的嘈杂声,如同惊涛骇浪。

贾木白陷入极度恐慌当中,一慌神,猛踩油门,车子轰隆一声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。“咣当”,车子开出公路滑下坡去,撞在岩石上,停了下来,贾木白的脑袋重重地磕在方向盘上,不省人事。

讲给女朋友的故事鬼故事第五篇-血芙蓉

人的心为什么是红色的?因为浸在血中。   从出生开始,我就知道自己注定无法与周围的人相容。因为我的整个生命都浸在血中。                     在梦中不断出现的,是那一世许了我未来的眼神,哀哀切切地徘徊不去。而我,总是冷冷清清地转过身去,只留背影映在那千呼万唤的眸中。   父母师长都责备我是个太过冷漠的孩子,我也不争辩,只是淡淡地回到房间,面对闪烁幽幽绿光的电脑屏幕,敲击着记忆的一幕幕过往。                     六岁时,父母回到家,发现我在安安静静地看电视里播放的电影:纤柔的白衣女子,连声惊呼也不及便被心爱的人分成了支离破碎。我依然还记得那男子凝视着手中寒冷刀锋时的温柔眼神,用手指轻抚过薄刃,一串滑润的血珠沿着优美的弧线滴落。   看到父母的惊愕神情,我向他们微笑了。从此,父母再不敢让我一个人在家,把我送到了祖父那里。                     上了学,学校中的一切完全没有吸引力,同学不愿和孤僻的我说话,上课时我也很少听讲,只是一直望向窗外,有一棵芙蓉树,虽然很老,仍能开出灿烂的花,红得怖目。听说那是因为有人在树下割腕自尽,树根浸了血的缘故。   虽然不听课,也很少做作业,奇怪的是,我居然能顺利升学,尽管成绩并不好。   因为搬家到城市的另一端,我上了另一所学校。离开了芙蓉树,我开始连续不断地做同一个梦。   梦中阳光明媚,我独自一人,站在以前住过的楼前,从第一个单元开始,一家一家,一人一人地杀戮。   到处都是血。我的手上,身上,脸上,流满被杀的人的血和自己的血,可周围的一切依然很清晰,从未有过的那么清晰。我清晰地看到血泊中一片混乱狼籍,身边满是残肢断臂,只是连我都分不清哪部分是哪个人的。散落的内脏蜿蜒着缠绕在家具器皿上,似乎犹自在蠕动。刚刚还在我手上不堪一击的生命竟能顽强到如此地步么?被肢解的人虽然已身首异处,却仍用呆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。看着我做什么?想找你的手脚还是心肺?抑或是……想记住我沾血的苍白容颜?   我拿的只是一把小小的折刀。有时侯刀锋逆回来切在手上,却不痛,我看着手上淌下的血,反而把刀锋向深处压去,更深些,更深些才好。可为什么总是不痛呢?   终于还是有累的时候,我坐在楼前的长凳上喘息。忽然间来了几个同学,亲热地和我打招呼。我喘不上气,说不出话,他们也不觉得奇怪。   血,浓稠地,凄艳地,大片大片地自楼梯上如瀑布一般流下来了。   “怎么回事?咱们去看看吧。”他们在说。我害怕,害怕,他们会发现的,会发现那许多零乱的人的肢体。别上去,求你们了,别上去,可他们不听我的,他们听不见我的喊声,我喊啊喊啊,极力想阻止他们,可站不起来。我想干脆杀了他们,可没力气。   可我不想杀了,不想杀了,别逼我,我不想杀了!   血流下来了,流到我的眼前了,流到我的脚边了。我的恐惧到了极点,不知哪来的力气,大叫一声跳了起来,拼命地向公路上跑去,那些同学也在我身后跑,跑,跑。耳中只听得他们惊慌失措的叫声。我说过不要上去的,我说过的。是他们不肯听我的才会变成这样,不怪我,不怪我,真的不怪我!   我猛地醒了。窗外阳光正灿烂,就如梦中一样。心犹自在狂跳,我用冰冷的颤抖的手拉开窗帘,阳光一下子洒在脸上,好烫。   梦魇就像泥沼,愈挣扎便陷得愈深。一次又一次地在梦中重复着血腥,我再不敢轻易睡觉,每晚倔强地盯着不知所云的电视到雪花闪烁,但倦意怎生压得下?于是心开始变冷了,越来越冷,冷得我从心里开始打寒颤。原先梦里的那双眼眸也早就消失不见。   那种心里的血,心里的冷,没有人看得出。   我根本是被周围的人所抛弃吗?我凝视着双手错综复杂的掌纹,仿佛又闻到了那股血腥的味道。   走在路上,看到一个人被迎面而来的汽车撞飞,后又碾过,身体呈“大”字平铺在地上,被撞到被碾过的地方都瘪了下去,露出惨白的碎骨,暗红的残肌,断裂的动脉正汩汩地倾泻,汽车的轮胎印因为沾了血迹而分外清晰。人们在他身边围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形,用冰冷的嗜血的眼睛贪婪地吞噬着这难得的美景。那个人还活着么?还有知觉么?还能感觉到生命随血液流失么?那血该是很快就不会再流的吧?在周围的寒意中该是很快冻结的吧?我孤零零地站在围观的人群中,毫无表情,良久才漠然地转过身,却遇上一双漂亮的眼睛,澄清明净,深处带着仿佛是湛蓝色的忧郁,正瞪得大大地瞧着我,仿佛很惊讶。   这时,我忽然很想笑。   后来拥有这双眼眸的男孩对我说:“那时你的表情真可怕。”   “是吗?”我淡淡地道,“什么表情?”   “完~~~全没有表情。”他用夸张的语调说,然后是灿烂如阳光的笑容。   你只注意了我么,亲爱的?难道没有注意到我身边的那些兴奋到充血的眼睛?你比从前是天真的多了,这一切不都是你教给我的么?                     第一次看到那漂亮眸子的男孩时,我便认了出来是他,现在的他很快乐,他很幸福,有亲人,有爱情,有朋友,认识我这样一个苍白恍惚的女孩对他来说是很新奇的经验。   他从来没有过不幸,那么眼中那份湛蓝的忧郁是怎么来的呢?   我知道。因为他是那个人。那个人总是不快乐的,当然有一双忧郁的眼睛,所以现在的他也有,所以分别了这么久我仍能认出来。只是,除了第一次见面时,我从来没有直视过他的眸子。   从前听说一个故事,一个男子在黑暗的幽巷中拦截陌生人,寻找一双海水般的蓝眼睛,好把它们挖出来带给自己的爱人。   我没有爱人。   那双眼睛应该是属于我的。   前世他欠了我一个未来,现在是收回的时候了。   我研究着自己凌乱模糊的掌纹,断了又续,续了又断,分出无数的歧路,终于还是没能走远就消失了。   那就是现在。   他不会知道,我的整个生命都浸透鲜血。因为他。                     我开始找他玩,和他的女朋友一起谈天说地,我知道他的心里只有他女朋友,正如我心里只有寒意与血。我微笑着看他和她的亲热甜蜜,看他灿烂如阳光,她柔美如清泉的笑容。                     天气预报说,今天会下雨。于是我拨通了他的号码。   “什么事啊?干吗这么神秘非要在这儿见?”当他来到我指定的地点,好奇地问道。虽然没有风,芙蓉树却在凝固的空气中一阵簌簌颤抖。   有什么可怕的呢?你不是都看到过了么?如今,不过是重演一遍而已啊。   我终于有勇气直直地看进他的眼里,看进那份湛蓝的忧郁。   那双眼睛是属于我的。   “你的眼睛真漂亮……第一次看见时,我就这么想。”我看着他眼中的影像。那个和我一般无二的女孩正冲着我漠然地微笑。   “你……”他的话没能说完,再也没有机会说完了。                     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,更不知道是怎么做的。   只是当我平静下来之后,他已经倒在了地上,血,红如芙蓉花的血正从唇边不住渗出,他的脸却比雪还白。   我凝视着手里的寒冷刀锋,用手指轻抚过薄刃,一串滑润的血珠沿着优美的弧线滴落,滴落到他苍白的脸上,和他的血交融在一起。                     下雨了,天气预报居然很准,真的下雨了。大颗大颗的雨打下来,打在刀面上铮铮作响,打到他脸上便溶开了浓郁的鲜血,把亮红变成了淡粉。他的生命,我的生命,都一如芙蓉花般短暂。   “你欠的未来,我收回了。”我在他耳边轻轻地道。虽然他漂亮的眸中已没了光彩,那份湛蓝也迅速褪去,但他仍能听得见,听得懂。我知道。   前世,他在那苍老的芙蓉树下许我,在那芙蓉树下负我,我便在朦朦的雨丝中用我的血祭了花神。当魂魄最后一次漠然回顾地上洇开的漫漫凄艳中浸湿的芙蓉花,就已知道这一世的身躯不过是寻他的道具。既已寻到,戏自然只剩了结局。                     我捧着他的眸子,在芙蓉树下,用纤细柔弱的手指刨开坚实暗黑的土壤,连同我的心一道掩埋,再如前世一样割开手腕,让血渗入大地。那双眼神一如梦中,哀哀切切地徘徊不去,我冷冷清清地转过身,只留背影映在那千呼万唤的眸中。   一朵妩媚的芙蓉花飘落下来,我伸出伤痕累累,兀自滴着血的手接住,微笑了。    小勇后话:看过这些鬼故事, 有什么感慨, 或者建议的朋友来论坛说好了~       点恒创论坛, 进来就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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