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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女朋友说的鬼故事5篇

作者:访客发布时间:2022-12-01分类:鬼故事浏览:330评论: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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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女朋友说的鬼故事第一篇-七妹之死

爷爷奶奶共生养了十个子女,五男五女。在我们当地这是很平常的事。爷爷是盐商,奶奶是社里的妇女队长。因此,家里统管照顾弟妹的事自然就落在了最大的哥哥与姐姐头上了。

大姐姐要料理家务,大哥哥打理自留地(自留地是生产队分跟各家各户种菜的地)。这样一来,弟妹们自已玩耍的时间就更多。他们跑到附近的坟山地里玩。他们在坟山地里捡到许多马铃薯(马铃薯是一种野生的可以吃的食物),捉到许多好玩的蛐蛐。有一次,七妹(我的七姑姑)还在坟山地里捡到一条纱翼样的带子。

她把它披在肩上,从风里走回去。那长长的纱翼带子随风舞动活象条蛇。她刚回家,就碰到从厨房出来抱柴的大姐。

大姐看后,命她立刻取下,并告诉她,她身上披的是条千年蛇皮。

七妹闻言吓坏了,“我不要被蛇妖緾住,我不拿它的房子了。”一边哭着的七妹一边从肩上取下足有十几米长的蛇皮来。

“从哪儿拿的就放回哪儿去,然后就没事了。”大姐一边对七妹说,一边往锅里下菜。于是,七妹就一个人将蛇皮放了回去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七妹都忘了捡蛇皮的事。爷爷奶奶照样的忙他们的事情。

可是,有天晚上七妹却作了个梦。梦里,有一个白衣飘飘的漂亮女子。她搂住七妹 ,抚摸着七妹精雕玉镯般的五官,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看着七妹的小嘴发呆。这时迟那时快,那个漂亮女子的头上突然变出个蛇头,吐着蛇信子,直奔七妹的嘴巴。

七妹的嘴给碰痛就醒了。醒后,七妹摸床上,哪里有什么漂亮女子。倒是第二天中午,太阳照在床上,有点东西发亮。大姐去捡来看,原来是点蛇皮屑。

大姐就找来七妹问,“是不是又去将蛇皮捡回家来了。”

七妹断然答道,“自从将蛇皮扔回坟山坡之后,就再也没去过了。”

姐姐当下心悸了下,但没再多说什么 。

七妹到了夜里又梦见那个白衣飘飘的漂亮女子,它用双柔若无骨的手捧起七妹的脸。七妹正要睁开眼睛,就看见一双三寸长的红色蛇信子直捣她的嘴巴。

“妈,妈呀!妈!” 大姐从隔壁睡房跑过来看到七妹,脸色苍白,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。

“你怎么了七妹?”大姐关心的望着七妹。

“我作梦了。”七妹颤抖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。

“你梦见什么了?”姐姐关切的问。

于是七妹将几次梦里的事都告诉了姐姐。

姐姐就想起了七妹床上有蛇皮屑的事来。于是  ,姐姐赶紧跳上床,慢慢去摸。果然不出所料,姐姐又在七妹床上发现了白色的纱翼样的蛇皮屑。姐姐用手去摸还凉凉的。

这回姐姐相信不是七妹又去捡了蛇皮,而是蛇精緾上了家里最聪明漂亮的七妹了。大姐怕奶奶怪她没照顾好弟妹,就不敢对奶奶说七妹被蛇精緾上的事。

七妹就这样天天半夜被吓醒。 姐姐就日复 一日的陪着她,帮她拍背,再捡去床上的蛇皮屑。然后想着可怕的事情 ,七妹会不会不久于人世了?

终于冬天来了,社里没什么事了。奶奶便停留在家里了。七妹没精气神,白天都很少下地。这天,她又赖在床上。她没睡一会儿,就作夜晚才作的恶梦。她吓得惊悸嚎啕的大哭起来,奶奶听见了,就从院子里跑进去看她。

只见七妹头发凌乱,脸色苍白,脚踢手推着被子。瓦缝里漏缕阳光进屋,照得床面上,映得什么东西亮堂堂的。奶奶就上前去一摸,居然冰凉冰凉,拿出来一看,“天,这不是蛇皮吗?”  奶奶一身都吓软了,问道,“哪来的蛇皮?”

奶奶再用颤抖的手去摸七妹的身子。这一摸,将奶奶吓晕了过去。原来,七妹的整个腰都是亮堂堂绿幽幽的蛇皮样子了。爷爷得知消息后很快就赶回来了。

爷爷回家来后,才将奶奶与七妹一起送医院。奶奶经医生医治不久就好了。七妹却是没见过的病,找不出原因,医生不肯下药。只是七妹的这些现象没变:半夜要梦见白衣飘飘的漂亮女子,同样是用双红色蛇信子去碰七妹的嘴,七妹照样吓得惊悸得嚎啕大哭。

最后,医生劝奶奶带七妹回家,早作其它打算。

谁知,奶奶刚进村,就看见爷爷他们盐商队的端着枪对准奶奶家房梁直放枪。没多久,房梁上就掉下一条十几米长,直径四五十公分大的白蛇来。

这一幕,七妹也看到了。她看到后,摸摸自已的腰,心想,“我会不会也会被枪打死呢?”于是,她就吓晕过去了。这时,有人看到死蛇身上飘出一个影子,一条白纱翼带,它飞到七妹身边时,闪一下就进入了七妹的身体。

奶奶将七妹抱回家放在客厅里的沙发上。爷爷用食指掐着七妹的仁中,大叫她的名字。可是,过了许久都没反应。刚开始时,七妹还有点呼吸,到后来就越来越微弱。

奶奶无计可施的情况下,只好去请仙姑来。谁知,仙姑刚到,七妹却咽气走了。

从那以后,村里人就传,七妹是被蛇精害死的。这使奶奶与爷爷悲痛万分。七妹的死跟了他们深深的打击。

跟女朋友说的鬼故事第二篇-午夜的加油站

人类社会中每天都在上演着各种千奇百怪的故事,有时,它们只是寻常百姓家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,但有时,它们就发生在离我们最近的地方……

郝飞大学毕业后一直没能找到顺心的工作,不久前,经亲戚介绍他来到了一家私人加油站,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加油员。加油站的地脚很偏僻,位于郊区和大山交界的地方。

人烟稀少,往来的车辆也不算多,工作人员也只有三两个人,轮着倒班,没有什么大事儿。每天忙完就可以待在值班室看电视,玩手机,工资虽然不算高,但工作环境也颇为宽松舒服。可是,就在不久后的一天,发生了一件令郝飞至今想起来都感觉心惊胆战的怪事。

那是七月中旬一个寂静的夜晚。那天,正好轮到郝飞值夜班。在这靠近荒郊野外的地方,晚上基本上没什么来加油的车辆。所以,吃过晚饭后,郝飞就把值班室的门反锁了,他打开空调,一边吹着凉嗖嗖的风,一边吃西瓜看电视。时间就这样在消遣中悄然过去了。当郝飞打着呵欠关掉电视机的时候,已经是近午夜十二点了。远处城市的灯火渐渐熄灭了,黑暗几乎完全笼罩了大地,只剩下一点惨淡的月光撒在窗沿上。

“困死了,睡觉,睡觉!”郝飞伸了伸懒腰,用力地扭动着肩膀,他走到自己的床铺旁懒洋躺了下来,可他刚刚闭上眼睛没多久。突然,他的耳边响起了沉闷的敲门声……

“谁啊?”郝飞不情愿地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
“我要加油……开下门……”。门外,一个沙哑苍老的男声传了过来。

“哦,你稍等一下啊。”郝飞不情愿地穿上加油制服,自言自语地骂道:“都几点钟了,加什么油啊,神经病。”但这毕竟是客户,就算心里再不乐意也不能怠慢,否则万一被人投诉肯定是会被炒鱿鱼的。

匆匆忙忙地穿好衣服后,郝飞打着手电打开了门,门外,正站着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男人,他头发花白,面容憔悴,脸色白得吓人。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,一动不动地矗立在门旁,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干尸一般。

郝飞吓了一跳,但还是强忍着恐惧小声问道:“您好,您要加什么油?”

“哦,你随便加吧,能点着就行……”对方冷冰冰地说道。

“这个,可能不行啊。汽油这东西可不能随便乱加。”郝飞有些尴尬地笑了笑:“您是什么样的车子。

“哦,普通车子,你看着加吧”,中年男子说完,回过头指了指身后,郝飞顺着他手指的地方望去,只见离后边加油阀不远的地方,正停着一辆白色的桑塔纳轿车。

“您这个车加93号油就行,您有加油卡吗?”

“我忘记带了,这样吧,你先给我加上20升,我给你现金。”中年男人一边说着,一边拧开了车子输油口的盖子。

“好”,郝飞把加油枪伸进输油口里,打开了开关开始加油,加了没多久,郝飞突然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。按理说加油的时候,油触碰到油箱,多少会有些声音。可是,加了半天,除了加油抢的声音,什么声音也没有。郝飞正感到奇怪的时候,中年人突然说话了。

“小伙子,想什么呢,加完了。”

“哦,不好意思……”郝飞赶紧关掉了加油枪,他抬头看了一下计数器,发现正好加了20升。

“93号油20l,收您120元。”

“我没带零钱,这样吧,给你200,不用找了。”中年男子说着,从衣兜里摸出两张百元钞票,递到了郝飞手里,转身就上了车。

“先生,这样不行的……”,郝飞慌忙把手伸进裤兜找零钱,可当他找到零钱,准备给对方的时候,却发现,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走了。可是,他却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……

“真是奇了怪了。”郝飞疑惑地挠了挠头,转身回到了屋里。由于时间太晚,加上已经非常困倦了。郝飞并没有多想就上床就寝了。他把钱放在床头,准备第二天再收到财务室。

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郝飞就醒了过来。他穿好衣服,把值班室的地面简单清扫了一下。忙完之后,他突然想起昨天夜晚收的加油钱还放在床头,便走到床边,准备把钱给收起来。

可是,当他拿起那两张百元大钞,看清上面的东西之后,顿时吓得脸色煞白。那两张百元大钞,竟然是两张10000元的冥币,没错,就是烧给死人用的纸钞。上面的玉皇大帝头像让人看着阴森森的,好像随时都会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
“不,这不可能,不可能啊!”郝飞惶恐不安地坐到了床边。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昨天明明还是两张一百元人民币,怎么会突然变成冥币。再往前一想,昨天来加油的那个中年人的确有些反常,行为举止也十分怪异。郝飞越想越觉得其中有古怪。于是,他连忙打开值班室的

电脑,调出了昨天晚上的监控。当他查到给那个中年人加油时段的视频时,他整个人都下懵了。监控画面中,根本就没有什么中年人,郝飞自始至终都是在跟空气说话的。

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不远处停靠的那辆白色桑塔纳,竟然是用纸扎成的!就是死人用的那种纸车,自己给一辆纸车加了20升油。之后的画面中,那辆纸车就凭空消失了,仿佛根本就没有出现一样。

看完这恐怖的画面之后,郝飞整个人感觉都不好了,他战战兢兢地关掉视频录像,神色慌乱地打通了同事的电话……

“喂,你快点来一趟,出事了!”

加油站的负责人看到这个监控视频之后,同样感到很诡异。他把视频拷贝下来,送到了附近的警察局,希望能够了解真相。可是,装着视频的u盘送到警察局之后不久就离奇丢失了,

而且保存在加油站监控电脑上的视频文件也神秘地消失不见了。没有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,或许,是来自那个世界的人不想让普通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吧。

不久之后,郝飞也离职了。那一晚的恐怖经历至今仍萦绕在他的脑海里。直到现在,每每想起那两张冥钞,还有监控摄像中的纸车,他仍然感到不寒而栗。他隐隐感觉,那些东西,似乎就近在咫尺……

跟女朋友说的鬼故事第三篇-橡皮人

赵欣和表弟岑涛都是在S市上了大学,毕业后留在了这里。赵欣大岑涛五岁,已经结婚,平时对岑涛照顾很多。赵欣曾让岑涛来自己家住,也省去了房租,岑涛却不愿意,和单位几个同事一起租了个三居室,有伴儿也自由。

这一段病毒性感冒肆虐,恰好岑涛的公司异常忙碌,顾不上休息,抵抗力就有些低,染上了重感冒。岑涛请了几天假,闷在家里睡觉,却依然高烧不退,还是赵欣在给他打电话时听出了异常,催着他一起去了医院看病。

恰好那天有专家坐诊,医生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,笑眯眯的,看上去挺和蔼。他给岑涛检查了一番后,眉头有些微皱:“最近是不是觉得没什么力气?”

岑涛点头称是,老头又问:“公司做什么的,很忙?”

岑涛仍点头:“最近有项目,特别忙,没休息时间。”

老头思忖了半晌,忽然伸手狠狠掐了岑涛一把,岑涛还没说话,赵欣已经尖叫起来:“大夫你做什么?”

岂料岑涛却笑了:“姐,没事儿,不疼,人家大夫是检查呢!”

赵欣瞪大了眼睛,岑涛的手臂上已然一块青紫,他竟然说不疼,这是神经有问题么?老头见状,眉头皱的更紧,开方子:“你的感冒挺严重的,还是先别上班了,每天按时来输液,我再给你开些药。”他把方子递给岑涛,又叮嘱:“病好之前一定不要上班,注意休息。”

两人去领了药,赵欣一路念叨着:“跟你说了多少遍,没必要这么拼,身体是自己的,病成这样还不愿来看医生,要不是我去,你病死在屋子里都没人知道。”

岑涛一面听一面答应着,始终是温温和和的笑。赵欣连连摇头,她这个弟弟就是性子太平和,任你多恼怒也波澜不惊,急死旁边的人。

赵欣还要开口再说话,却见到岑涛脚下一崴,整个人径直从楼上滚了下去,那动静之大惹得周围的人都好奇来围观,有人甚至吓得闭上了眼睛,也有声音说道:“完了,这一通摔,磨破皮是小,搞不好就摔了骨头了。”

赵欣也是吓得脸瞬间白了,叫着岑涛的名字就奔下楼去,可还没奔到底,岑涛已经自己爬起来了,没事儿人似的掸掸身上的灰,扭头冲赵欣笑:“没注意脚下,不小心摔了。”

赵欣把他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便,身上竟然没有一点伤痕,赵欣不放心,带着他去拍了片子,确认骨头没问题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:“还好没事儿,以后走路注意点,吓死人了。不过挺奇怪的,看你摔得挺严重的,怎么就一点伤都没有呢?”

“姐,看你说的,好像巴不得我有事儿似的。”

赵欣不好意思笑了:“我就是好奇。”

岑涛没再说话,自顾自往前走,算是结束了这个话题。可不知为什么,赵欣看着岑涛的背影,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,好像眼前这个并不是她的表弟,而是一个陌生人。

岑涛随赵欣一起回家吃饭,连赵欣的老公都看出了岑涛的不对劲,悄悄问她:“你表弟越来越沉默寡言了,以前吃饭还能聊上几句,现在可好,一言不发。他是不是失恋了?”

“没听说他交女朋友啊!”赵欣想了想道:“不过他确实挺不对劲的,今天他从医院楼上摔下去,那么高的楼梯,竟然一点事儿都没有,你说奇怪不奇怪?”

“要不带他去看看神经科大夫?”丈夫提议。

正说着,岑涛走进厨房来盛饭,赵欣随手接过他的碗,两人的手碰了一下,赵欣忽然愣住,岑涛的手软绵绵的,柔若无骨,按上去就像按在了橡皮上。那简直不像是一个人的手,赵欣吓得手一哆嗦,碗掉在了地上。

“小涛,你手怎么了?”

岑涛神色有些不对,向后退了两步:“姐,我想起来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他急急忙忙离开,待得赵欣追下楼去,他已不见了踪影。赵欣越想越不对劲,直接打车去了岑涛的家,可岑涛没有回来。赵欣追去岑涛公司,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怪味,办公室里一片忙碌景象,不时有人从她身边走过,机械的回头看她一眼,又机械的离开。赵欣正想拉一个人问问岑涛在哪里,就听见一阵训斥声,一个领导模样的人从办公室走出来,将一叠文件扔了出来:“这点事情都做不好,还不如收拾东西滚蛋!”

一个员工面无表情的将文件捡起来,回到自己的隔间里,重新修改。周围人极其淡定的看着这一幕,依旧面无表情。

前台小姐看到赵欣,扯出一个假笑:“请问您有事吗?”

“我找岑涛,我是他表姐。”

“岑涛啊,他请假了,明天会来上班。”前台小姐的声音也很机械。

赵欣觉得身上发冷,这里的一切都让她气闷,于是也没再多说,离开了。

跟女朋友说的鬼故事第四篇-歌声

在这小子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。

隔着一个车道,老谢躲在硕大的四方形水泥柱背后观察着小杨。

深夜,整个地下停车场安静极了,从入口车道到B、C区之间,总共只亮了两盏小灯,一种地下室特有的污浊气味,与烟气、油气,以及汽车呛鼻的塑胶皮椅味道,一起在这个开阔的空间里游弋。

小杨坐在警卫室中,贪婪地吸着指头缝里的半根香烟,就好像在候审室里等待法庭判决的重刑犯那样,神情焦躁而苦闷,夹着香烟的手指,每隔十几秒就发一次抖。

从昨天起,老谢就觉得小杨怪怪的,上班时对自己不理不睬,一签完到,就缩在他的办公桌后面发呆,有车子进来也不管,只知道把玩他那个新买的手机,好像在等谁的电话。

有时候老谢也觉得奇怪,像小杨这么年轻力壮,学历也不差的小伙儿,为什么会跑来这传说中的“恐怖社区”做临时警卫?

老谢私底下听人说,这个漂亮小伙子和社区里好多人妻都“关系匪浅”,每天下了班,还要到社区的各个楼层“值班”,从这些人妻身上,拿到的钱比警卫薪水多得多。

难道这个警卫身份,只是小杨的掩护?

下午,小杨值班时更是夸张到不行,不但在警卫室墙上贴了一张观音画像,还弄来一堆平安符,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,脖子上也挂,门口也挂,搞得连老谢都心烦意乱,跑到警卫室外抽烟去了。

他虽然被这小子搞得很烦,但心中也好奇极了,整个下午都在偷偷观察对方。

这小子身上一定发生什么事了。

大夜班是最难熬也最寂寞的班次,孤灯只火,仿佛只有世上最不得已的人才会在这时保持清醒。

小杨又拿出手机来看,老谢实在想不通谁还会在半夜两点打电话给他。

老谢从水泥柱背后走出来,悄悄来到警卫室门口,咳嗽一声,午夜里声音刺耳得连自己也吓一跳。

小杨没理他,只是焦虑地看着自己的手机。

老谢有点火大,想进去问个清楚。当然,他仍然会注意说话口气,就好像他上个月邀小杨回家吃饭那样,妥善地维系住同事间的情谊。

走进警卫室时,有一股很香的味道扑鼻而来,那味道他很有印象,好像在哪里闻过,但真要说在哪儿却又说不出来。他耸肩对小杨说:“小杨,你这两天怎么搞的?有麻烦就说,大家都会帮忙你的。”

小杨居然还是不理他!

老谢火了,心想自己好话说尽,他还当我空气一样?!正想发火,停车场不远处幽幽传来一道歌声:

是谁,在敲打我窗/是谁,在撩动琴弦/那一段,被遗忘的时光/渐渐地,回升出我心坎

那道歌声很优雅,但也很凄凉,在那么孤寂静谧的地下空间中,听起来让人脚底有点发冷。

老谢扫了一眼监视器屏幕,黑白画面一帧帧不断切换,照出停车场各区的各个角落。

没有半个人,也没有任何车辆发动。

“小杨,你听到了吗?”老谢毛骨悚然地说。

小杨像是快要崩溃了,抱头趴在办公桌上,抖得连桌上的文具也随他一块发抖。

“你别光发抖,快点出去看看啊!”

小杨就是不理他,还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大把平安符,紧紧抱在头上。

老谢气得冲出警卫室,独自往C区走去……也有可能是E区,他不怎么确定那歌声的来处,凄凉的声音在空洞的停车场内荡漾开,实在有种莫名的诡异感。

不可能有人在停车场里唱歌,三更半夜的,没有谁会那么无聊。而且这是蔡琴的歌声,那种低沉沙哑,每个字都带着浓郁磁性的声音,别人想学也学不来。

蔡琴当然不会来这个社区的停车场,一定是CD,要不就是收音机。

小杨这小子不知道在怕什么,又不是第一天当警卫,怕个屁啊!

不像是C区传出来的,老谢缓缓走向停车场最阴暗的E区角落。奇怪,歌声小了下去,仿佛是已经达到将他引过来的目的,没有继续再歌唱的必要了。

地势低洼的E区,满地都是水渍,每逢阴雨天必淹水,是住户最不愿意停放车辆的地方。

声音小下去了,听不见了,却渐渐有一股恶臭味传来。

天,这是股什么臭味啊——老谢拉起制服领口遮住鼻子——臭得像有个死人!

这个念头让他的汗毛竖了起来,呸,停车场里当然不会有死人……

但这味道,是有什么猫狗死在这里了吗?(鬼大爷:转载请保留!)

老谢就着微光在E区中寻找,绕过一根又一根水泥柱,趴在地上检查车子底盘,看看有没有发现。

一个月才拿两三万块新台币的工资,有必要做到这种程度吗?他这两天都觉得身体轻飘飘的,好像是生病了。

忽然,一辆车吸引了他的目光,黑色BMW X5系列,在一堆低档车中特别醒目,那光灿的保险杆,优雅的车体弧线,连走得靠近一点都会有自卑感,他这辈子是不敢想了,一边看着就好。

他站在车旁边,忽然有一种很奇怪的直觉,那股臭味像是从这辆车里发出来的。

他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,但越靠近这部车,恶心的气味就越重。

他把脸小心地贴在车窗上往里瞧,里头没有人,当然也没有死猫死狗。

但臭味更重了。

他缓缓来到车子后方,可恶,臭味是从车后方发出来的——是车的后备箱!

突然,蔡琴的那首歌又响起来:

是谁,在敲打我窗/是谁,在撩动琴弦/那一段,被遗忘的时光/渐渐地。回升出我心坎

老谢吓一大跳,骇然退到水泥柱后方,玻璃车窗里,面版位置亮起一片海蓝色,像是什么播放器。

这是怎么回事?!车子怎么会突然唱起歌的?难道……难道自己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,

讽刺的是,这首歌是他最爱听的一首歌,上个月还买了一张CD回家,连他老婆都爱不释手。

这种怪事老谢这辈子还没遇过,那恶臭,那歌声……是不是该回去找小杨弄一张平安符来呢?

“叩、叩、叩”——鞋后跟敲击地面的声音,逐渐往E区靠近。老谢躲在水泥柱后,身体都软了,心想今晚可真倒霉透顶,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,该不会是……

“呜……呜呜…”那个人好像在哭。

“我不想……我真的不想这么做的……”

是小杨?!老谢意外之至,原来那脚步声是小杨发出来的,他八成也听到那歌声了,但他在跟谁说话,还哭得那么凶?

果然,小杨一边拿着手机,一边走过来,站在那辆BMW旁边。

“我……我真的不想杀你老公,但……但他当时手里有刀啊!”小杨悲叫一声。

老谢完全愣住,小杨说……他杀了谁?!

“我会处理,我会处理掉的!今天晚上,我就会把‘他’处理掉!”

小杨站在BMW的车尾,一边发抖,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串车钥匙,钥匙在他手上哐啷乱响。

原来那辆车是小杨的?

老谢忽然闻到,空气中除了恶臭,还有另一股香味,从小杨身上传出来,那股紫色薰衣草的香味,他想起来了,和他老婆的沐浴乳味道一模一样。

这时,车里的歌声由弱转强,凄凄凉凉地吟唱。

小杨鸣啊惊叫,凶狠地起脚猛踹那辆车子:“你唱,你再唱,再唱我也不怕你啦!”他的表情有点疯狂,像是被惊吓到极致后的一种情绪爆发。踹完车后,他拿钥匙扭开后备箱的上盖,掀起来说:“别怪我,你别怪我!”

老谢心中害怕极了,也好奇极了,眯着眼睛偷偷看去。后备箱里躺着一具已经有点腐烂的尸体,拉开塑胶布后——赫然就是他自己!

“老谢,我根本就不想杀你,你知不知道啊!”

跟女朋友说的鬼故事第五篇-死神来了

前情提要:

六月六日这一天,在xxx国的不同城市的六个人,分别是赵静茹、曹光、刘不愿、王梅梅、张楚雨、吴胜都收到了一封黄色封皮的信件。信件之中,告诉了他们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。而这个秘密就是关于一尊金鼎的所在。

开始时,众人是不相信的,以为是恶作剧。但是,不知谁在网上发帖后,还是因为心中的贪欲而将六人组织起来前往探险。而他们要探险的地方就在xxx国尽头的一处热带雨林之中。

在这里,他们将自己的欲望付之于鲜血……

1

是命运的使然,还是别的,这几个人在这片深山已经转了足足三日。

听着呼啸的风灌进那阴森的山谷,每个人的心脏都在不住地抖颤,生怕因为一丁点的不小心让自己丧命。

三天前,吴胜还满怀欣喜的为这次探险做着充裕的准备,但现在看来如果不逃,肉体和灵魂都会在这里彻底的毁灭。

王梅梅白皙的脸上因为泪水沾满尘埃,变得黯然失色。而其他几个人,赵静茹。曹光。刘不愿也都垂头丧气。

“妈的,都是那所谓的‘金鼎’惹的祸,不然,张楚雨也不会死的那么惨”。曹光眼睛鼓得溜圆,愤怒的眼神让人看了胆寒心怯,“死神,一定是死神,只有死神才会用那么歹毒的方式去杀人。”

2

没错,他们原本六人队伍中的张楚雨已经死了,而且是第一个。

刚来的第一天,时间迫近晚上了。

刘不愿刚刚把帐篷扎好,饭就好了。可是,在吃饭的时候就怎么也找不到张楚雨的人影。

后来,王梅梅声嘶力竭的尖叫,把大家都招了过去。这才发现张楚雨死了。

一棵弯曲的没多少叶片的榆树下,系着一根发朽的绳子,绳子的下端紧紧地将张楚雨的脖子缚住。发白的眼球突兀着,似乎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场景。双腿已经和上身分开,两条腿分别直直的站在铺满朽叶的土层上。而腿部的肌肉,不,腿上只剩下了白骨,肉已被削没,让人看了恶心之极。

当时,吴胜他们就已经察觉不对了,讨论不多时,就都决定马上离开。

可是,整个山谷的行进路线,好像已经被刻意地打乱般,人已经很难分得清东西南北了,就是连手中的方向针也失灵了。情况的突变让准备逃离的他们再次陷入无比黑暗的可怖之中。

“张楚雨死的那么鬼怪,在加上这里诡异气氛,我想,我们已经被盯上了。而盯上我们的人就是死神”王梅梅眼中无神胡言乱语地说着,声音不高不低,听不出感情来。说完,她红着的眼眶一下子滚落无数泪珠,如潮水般翻涌,又猛地道:“或许,那个‘金鼎’对我们来说只是个诱饵。而死神早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前来以结束我们的生命……就在这里,它就是想在这里杀了我们。我们谁也逃不掉的”

赵静茹眼神中闪烁着悲凉,似乎她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窘地,就是连精神都有了很大的波动。

而吴胜则咬牙切齿的不相信会是那样,“骗局,是骗局。根本没有死神,只有人,是人在做怪,是我们其中的一个人在作怪,一定是”。

吴胜的话好像为大家打开一扇暂时安心的窗户。

刘不愿也赞同地说:“可能是,我们其中的某个人为了夺取‘金鼎’,故意利用某种手段迷惑我们,困惑我们,来造成死神杀人的假象,让我们离开,那一个人好霸占‘金鼎’。而这个人就是曹生。”刘不愿冷冷地说道,同时眼睛冒着森寒的光看向曹生。

刘不愿的话音刚落,所有人的都以怀疑的目光也都凝视着曹光,好像曹光就是暗中潜伏着的“死神”一般。

“不是我,不是我,真的不是我”。曹光重复好几遍,身上的冷汗已经出了细密的一层。可是,这些人哪里听得进去,非要拿着绳子准备把曹光绑了。

“我知道了,是你,就是你。我们再搭帐篷和做饭的时,那时,你和张楚雨都不在的。你一定是和张楚雨在一起,然后杀了他。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”。

王梅梅胆怯地用手指着曹光。而曹光开始向后退,口中还不住地重复着,“不是我,不是我……”,然后,开始转身跑向树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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