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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自己女朋友讲鬼故事5篇

作者:访客发布时间:2022-12-01分类:鬼故事浏览:349评论: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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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自己女朋友讲鬼故事第一篇-戏

在过年的日子,村子里都要演戏。

元宵夜,戏台上灯烛摇曳,乐器之声不绝于耳。观众皆沉浸在剧情中。戏,演的是茂腔《铡美案》。台上那包拯身着官服,头戴官帽,黑黢黢的脸透着无限威严。

戏正在进行,那喊冤叫屈的秦香莲在后台换好戏服正待上场,突然从台下走上一女性,披散着头发,衣衫不整,踱到台上,扑通跪在包拯面前:“青天大老爷,冤枉啊,请为民女做主!”

饰演包拯的相五爷见此人不是演员秦香莲,霎时乱了阵脚,无法应对,未明白怎么回事,真的秦香莲扮演者也上了台。

相五爷见冒出个假李逵,想把她“轰”下去,又没有更合适的台词和办法,只好死马当活马医,硬着头皮把这场戏应付下去。他稳定一下情绪,把官帽一扶,对演员秦香莲说:“秦香莲,今天还有一民女喊冤,要有个先来后到,本官定会为你们做主。请你暂退一旁等候,待此案审罢再传于你。”

“秦香莲”哪见过这种场面,直纳闷儿,今晚这是唱的哪一出?只好听命,于一旁静候。

包大人端坐公堂上:“民女,姓甚名谁,有何冤屈从实道来。”

原来,是村上的饶嬷嬷,她有一幼女,被无赖邝秃子糟蹋后,跳井自尽。她咽不下这口气,讨饭去县衙喊冤,可因为邝秃子的舅舅在县衙当差,花了些银子,反倒以证据不足栽赃诬陷为由把她轰出了县衙。此事村人尽知,皆对这畜生恨之入骨,相五爷更是恨得牙根痒痒。

此时,相五爷也融入了剧情,找到了把此场戏演下去的感觉和信心,便借题发挥,唤出衙役,抛出签子,命前去捉拿案犯。邝秃子正在台下看戏,很神气,没把这些穷演戏的看在眼里,可那衙役却真的来到他面前,逮住就往台上扯。邝秃子呵斥道:“你们是活够了,不知道俺舅在县衙里吗?”

“我们奉了包大人的命,有事跟他说去。”

“说你妈……滚开!”邝秃子盛气凌人。

见他耍横,有衙役见硬的不行就讲软话:“这不是在演戏吗?配合一下呗!”

邝秃子一听这话,反倒乐了:“哼,想也不敢把老子咋样,我也正想过一回戏瘾呢!”昂首挺胸立在台上。正欲痛骂那包拯,但见包拯很威严,目光咄咄逼人,像两把宝剑闪着寒光。加上衙役又手执刑杖立于两侧,台下皆是齐刷刷愤恨的目光,不由得怯从心生,误为真的入了县衙大堂,竟双手作揖双膝一软,不由自主地跪在包拯面前。

“邝秃子,你可知罪?”包拯厉声喝问。

“我何罪之有?”他心虚嘴硬。

“你做下了罪孽还敢狡辩,还不快快从实招来?”

恰此时,衙役那威武之声也响彻台前幕后。饶嬷嬷见邝秃子受审于包大人面前,踉跄上前厮打起来:“你这个无恶不作的秃子,糟蹋俺闺女,仗着你舅舅的荫凉……”一句话未上来,气昏过去。

见万民痛恨,邝秃子周身打战,额上沁出了汗水:“包大人饶命,小人知罪。”

“知罪就好。”包拯说着,把早已写好的一纸文书往他面前一触,“签字画押!”衙役硬拽着他的手画了押。

须臾,包大人又发话:“当差的们,可听好了,给我重打四十大板。打出乱子来,有我包青天顶着。”话音刚落,手头痒痒、恨不得真的把他拍成肉饼的衙役,手起杖落,真的打起来……邝秃子被打得喊爹叫娘,皮开肉绽。

他舅舅晓得此事后,气得发疯:这帮戏子好大胆,敢打我的外甥,这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吗?他罗列了许多罪状,把相五爷打入了大牢,欲将相五爷折磨死。可没过几天,府衙就来了人,调查邝秃子强奸民女一案。原来,相五爷手下的那些戏子见在县里申冤无望,就去府衙将邝秃子和他的舅舅告了。因为有邝秃子画押的文书,又有众多乡亲证言,证据确凿,事实清楚。府衙的人很快就将邝秃子和他的舅舅收押,判了重刑,并将相五爷放了出来。

对于此事,百姓们皆拍手称快,说假包拯替民审了真冤案。

给自己女朋友讲鬼故事第二篇-护庄的鬼

有一个人在他们村当了几天电工,自从懂得了一点电工知识后,就自以为是了,整天在家游手好闲地无所事事。有一天他给村里换了一段老化了的电线,把旧电线换下来以后,正赶上有一个收破烂的在此路过,他就顺手把旧电线卖给了收破烂的,这次他得了十几元钱,买了一包烟,还买了一点酒菜,高高兴兴地抽着烟回家喝酒去了。

他回家后,一面端着酒杯喝酒,一面眯着醉眼突发奇想:没想到旧电线也能卖钱,卖了钱不但有烟抽还有酒菜吃,当电工还真不错呀。哎!村里有好多给大田机井送电的架空线路,平时并不带电,只有给大田浇水时才送上电,我要是在半夜去割回来,再人不知鬼不觉地卖喽,这岂不是又发了一笔小财儿?

就在这天夜里,他偷偷摸摸地背上电工用的爬杆脚踏,来到村里的大田割下了两空电线。第二天,他就用麻袋装着偷割下来的电线,来到一个废品站卖了,结果这次他卖了二百多块钱。他一面数着手里的钞票,还一面问废品站的老板:“老板以后我送来,你还能收吗?”

废品站老板答道:“兄弟你有多少我就收多少,以后你拿来的比这新的话,我还能给你一个好价钱,这年头有钱赚还能把财神爷挡在门外?”

他听了废品站老板这话,心里甭提多舒服。自从这以后,他接连好几晚上出去到村里的大田偷割电线。村里发现大田的电线在夜里接连丢失了后,就派人在夜里看护上了,这下他再也不敢再偷割去了。

可是没过多久他卖电线的钱就花没了,连馋带瘪地他上下乱窜。一天他骑自行车去赶集,走在路上看到了邻村大田里给机井架设的电线,心里又痒痒了。他一面骑着车在路上走,一面观察着电线杆上的电线走向,这样他心里有普了。

这天夜里他又收拾好电工工具,骑上自行车来到白天观察好的电线杆下,三下两下就爬了上去,一会他就割下来四空电线,然后卷吧卷吧塞进麻袋里,绑在自行车托架上就托了回来。第二天,他又到废品站把电线卖了钱。

从这以后,他还摸出一套经验来了。他到邻村的大田里从不去第三次,今天去东边的村庄,明天到西边的村庄,时间一长,他偷的电线就卖了好几千元。他为了偷电线方便还买了一辆摩托车,再后来又买了一辆三马子。自从有了三马子以后,他出去的地方也远了,而且还把他亲弟弟拉来入了伙。白天他骑着摩托车去踩点,晚上就和弟弟一起开着三马子去行窃。

有一天夜里他和弟弟到十几里以外的一个地方去割电线,等他们割完后已经是后半夜两点多了,他和弟弟急忙把电线装上车后,发动起三马子就沿着田间的机耕路向大道奔。这天晚上正是农历的月末,所以到了后半夜,月亮就藏起来了。由于贼人胆怯他没敢开车灯,只凭感觉驾驶着三马子往前摸,他开呀开呀,走了好长时间的机耕路也没有上大道,他眼前总感觉三马子是走在机耕路上一癫一癫的。时间一长他本想开下车灯看看方向,可又怕被人发现,只好又硬着头皮往前开。

直到东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,他才看清了路边的地貌。他这一看可不要紧,吓得他差点没把屎拉在裤子里,原来他开了小半夜的三马子,结果根本就没离开他们割电线的现场多远,而是围着一个路边的坟地边缘绕圈呢。他发现这个现象的第一个感觉就是:坏了!我们遇上鬼打墙了,怪不得这半天我们还没有上大道。

他看完了方向后刚把三马子打正方向,这时在机耕路的两头都打来了车灯。原来这次他们哥俩偷割的是给一个村庄送电的主电线路,他们把电线割开不久,电管所就发现了给这个村供电出现了异常,电管所立刻一面给这个村的电工打电话,叫他们出来人帮忙巡查线路,一面也派人开车巡查来了,结果两路人马一起在这两个窃贼处会面了。

巡查人员一看三马子上成捆的电线,就把这两个盗割电线的窃贼人脏并获地抓了个正着,然后把他们连人带车扭送到了派出所。到了派出所,二人在事实面前无可抵赖地交代了罪行。事后他们才知道那片坟地就是那个村的,最后他们叹息地说:“看来鬼也护庄呀!”这次他们要不是遇到了鬼打墙,等巡查线路的人员赶到那里,他们早就逃之夭夭了,他们的盗窃行为还是不会被人发现的。这才叫法网恢恢,再行径诡秘的人,连鬼也不会放过你。

给自己女朋友讲鬼故事第三篇-恶鬼姐姐(一)

7月13日凌晨一点钟,光明小区里的灯在黑暗的笼罩下若隐若现,这么晚了,有的人早已睡觉,还有的人却熬夜。

光明小区的对面,是一个别墅。突然,别墅的2楼,传来一声尖叫。“啊!!!”是一个14岁少女的尖叫,可是房间的隔音设备非常好,没人听到这一切……

一个美丽的少女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,汗流浃背的喘着粗气。“哦,原来是一场梦啊,8年了,那个女孩子还是不肯放过我吗?我只是不知道8年前,我究竟做错了什么。”

这位美丽的少女还想继续睡,可怎料却再也睡不着,只好静待天亮……

“灵雅,昨晚又做噩梦了?来,喝点安神汤。不要再为昨天晚上的噩梦而惊慌了。”吕婆婆好心提醒。

“嗯,谢谢婆婆!”灵雅微笑着说,说完便一口气喝了下去。

灵雅来到学校,突然,柳雨冲了上来,嘿嘿地笑着说:“我们班怎么也来了个大熊猫?国宝哪嗯!” 一脸幸灾乐祸。

灵雅叹了一口气,没说什么。玉柠走了上来,温柔的问灵雅:“姐姐,出什么事了吗?”说完轻轻的帮灵雅揉着太阳穴。灵雅说:“整整8年,梦中的女孩一直缠着我,从不肯放手,我只是不能明白,她为什么要缠着我?为什么?!”

“姐姐,难道你这么多年梦中一直都重复着那一个情景吗?”玉柠问灵雅。

“唉,是啊,她说她叫梦嫣,说是来复仇的,这个小女孩,披头散发,眼睛里流着眼泪,不,已经不能称之为眼泪,应该称为血泪!”灵雅郁闷的说了出来。

柳雨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,说:“我曾经得到过一块神物,名曰阴阳木,被人穿成了一条红绳项链,你可以戴到脖子上试试能不能通灵,然后,你就可以与她在梦中进行交谈了,也就可以知道她为什么一直要缠着你而不放手了!但是……”

“柳雨,告诉我,但是什么?”灵雅有点急不可待。

“哎呀,姐姐,你瞧你急的!等雨姐姐说完不行?插什么嘴呀!”玉柠假装嫌弃的说。

“大人说话,小丫头别插嘴!”灵雅直接无视的玉柠。

“哼!人家才不是小丫头,人家才比你们小一岁而已啦!不是小丫头,嘿嘿!^_-”

可是灵雅不由分说硬是玉柠赶跑了。

“哼!都欺负人家,人家揍死你,揍死你。”自然,玉柠的发泄物都是她们的书包了。

灵雅、柳雨百般无奈的看着她在那儿折磨自己的书包,却无言以对……因为当初是自己把她给赶跑的,这下可好!

灵雅只好说:“柳雨,说吧,到底是怎么用?”

柳雨说:“这里不太方便,中午放学你去我家,然后我再把那块阴阳木给你。”

灵雅略带歉意地说:“真对不起啊,给你添麻烦了!”

柳雨大大咧咧地说:“嘿!没事,那啥,咱俩不是好朋友!好朋友,就该互相帮助!对吧?”

灵雅激动的抱住了柳雨说:“嗯!好朋友!谢谢你对我那么好。”

柳雨笑了……

『未完待续……』

给自己女朋友讲鬼故事第四篇-幽怨亡妻午夜敲门

现任女友梦到亡妻

每年清明节,陆剑明都会来清泉山墓园祭拜他的前妻若颜。在她清冷的墓碑前放一束洁白的百合,烧香、磕头,倾诉一番对亡妻的思念。

若颜去世三年了,三年里陆剑明始终未再婚娶。有朋友介绍过门当户对的小寡妇,也有投怀送抱的年轻女孩,可她们都无法代替若颜在陆剑明心中的地位。直到半年前遇见了林珗。林珗是陆剑明工作单位的同事。之前,陆剑明来到郊区,在一家三级医院里找到一份工作,也是外科医生,却比市里清闲得多。陆剑明就是在这里遇见林珗的,兴趣爱好和自己出奇地一致,不仅如此,林珗的长相竟也有一些像若颜:同样一双波光流转的杏仁眼。每每林珗抬头凝视陆剑明的时候,他的内心都会不由为之一颤:仿佛看见了生前的若颜。两个女子的形象在陆剑明的眼中交叠重合。朝夕相处中,他渐渐对美丽的林珗产生了好感。

和林珗交往一个月以后,陆剑明发现林珗的精神状况每况愈下,询问过后,林珗神秘兮兮地告诉他,最近她时常做着一个诡异的梦:医院幽深的走廊里徘徊着一个白衣女子,手拿一把锃亮的手术刀,要拉着她一起去阴间。她红着双眼,对陆剑明诉苦说她一定是被鬼缠身了。陆剑明半信半疑,未多加评论。几天后,林珗去陆剑明家做客,无意中翻开过往的相册,一张女人的照片顿时映在了林珗眼前。那是一个美丽端庄的女人,可有难以名状的似曾相识感让林珗呆愣了几秒。陆剑明见林珗看得出神,正打算解说一番,不料林珗忽然一反常态,惊恐地说道:“我梦见的那个白衣女子就是她!”

半夜值班看到“女鬼”

清明时节雨纷纷。雨水落在窗外松树的叶尖上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天色已晚,医院里寂静无声。走廊里亮着几盏昏暗的灯,疲倦地映照在斑驳的墙面。陆剑明坐在死气沉沉的值班室,无所事事地玩着一台破旧不堪的台式电脑。值班室里除了陆剑明以外,一个人也没有。空旷的医院里每走一步,都能听见巨大的回声。

“咚咚咚……”走廊里传来一个人匆忙的脚步声。陆剑明回过头,屏息凝视值班室窄小的窗户。医院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,即使是陆剑明所在的小医院,也总隔三差五送走一个阳间的人。况且现在又是半夜,午夜十二时,这个微妙的时间点总能激起人们心中沉睡的恐惧。陆剑明神色慌张地握起拳头。还会有谁在医院?住院部不在这儿,隔医院一条马路呢,不可能是病人。陆剑明紧张地起身,蹑手蹑脚走向窗户,打算窥探一下。就在他站直身透过窗玻璃向外窥视的时候,一张惨白的脸映在了玻璃上。那是一张惨无血色的脸,双眼空洞而呆滞,披散的黑发遮住了漆黑的双眼,几近脱臼的下巴在行进中不时发出一阵“嘶嘶”声。“谁,是谁?”陆剑明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。与此同时,紧闭的木门开始抖动,并发出一阵剧烈的撞击声。似乎那个女鬼马上就要破门而入。“鬼!有鬼。”陆剑明躲在墙角尖叫着。

陆剑明回到家,已经是第二天清晨。林珗正在卧室半梦半醒地睡着,听见门锁的“吧嗒”声,一下子就从浅眠中惊醒了。见陆剑明神色慌张,林珗诧异地问:“剑明,怎么这么早回来了?”她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,指针清清楚楚指在四时五十分。陆剑明没有说话,整个人丢了魂似的坐在床沿。这张鬼脸虽然可怕,但似乎在哪儿见过,冥冥之中让陆剑明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。

林珗疼惜地抚着陆剑明的脸颊,突然一样东西映入了她的眼帘。“你身上怎么有根这么长的头发?”林珗从陆剑明的衣领上捏起一根漆黑的长发,拉直。只见那根漆黑的长发在林珗手中垂落,长度足有一米左右,这么长的头发根本不可能是普通人的。陆剑明看着林珗手中的那根黑发,脸色顿时沉了下来。一时间,他想到了若颜。若颜生前就有一头长及腰间的黑发。是若颜来报复了!

给自己女朋友讲鬼故事第五篇-双眼见到鬼

他来了,是的,我确实可以感觉的到他在我的身旁,栖息在一个不知名的角落,隐隐地透着月光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。记不清这是第几个夜晚,他再次来到我的身边,比约会中的人儿都要准时,可我却宁愿他不到来。

我蜷缩在床上,宽大的双人床因为我的瑟瑟发抖变得寂寞空聊,我该怎么办?往哪里走?放弃我的居所吗?或者是找个法师来做场法?好吧,我承认我的想法很无聊很空洞很荒唐,可是他已经逼得我无处可逃。纵然是在光天化日下,我也感受的到他盯着我的那种寒冷,直刺刺穿进心里,让我几近窒息再抽身离去,难道我就是这样的让他着迷吗?

楼下的猫儿一声声唤着,似是婴儿的哭泣,似是灵魂的尖啸,似是风儿透着窗缝硬挤着进来。知道什么是人的本能吗?就是那种危险逼近时身体所产生的压迫感,此时此刻我正在这种压迫感中露出我的眼睛环视四周,希望以此来发现他的所在。

视线在简单的房间布置中浏览,眼睛转移方向的一刹那,我似乎看见一个黑影,在我转过头的时候闪进了桌子下。但这只是似乎,并不是确定,虽然我知道他在,可刚刚那偶然一瞥所见并非就是他。那么,我所见的是谁?

我紧咬着嘴唇,盯着那桌子下,希望能透着黑暗隐约看见些什么,正当我聚精会神时,楼下那只呻吟不断的猫儿突然“——呜——”一声尖叫,划破了这静谧的天空,惊得我一身冷汗,不由随着它的叫声发泄出我的惊恐“啊——”。

尖叫过后,那恐惧似乎随着声音从我的身体抽离出去,也似乎是让我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气,我竟然翻身下床去寻找墙壁上那冷冰冰的开关。“啪——”灯亮了,这小小灯儿所带来的温暖让我感慨这份温暖的来之不易,同时,那份紧迫感也消失殆尽。

我依然不放心的慢慢靠近那桌子,即便如此我仍然鼓不出十足的勇气,只得小心翼翼地前进。桌布似乎是被不知从哪而来的风儿所鼓动,断断续续飘着,也似乎是个淘气的小鬼躲在那长长及地的桌布内,为了让别人发现自己而不停逗弄着桌布。

蹲在桌子附近,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着,那是一种类似绝望的颤抖,我伸出的手离桌布只有几步距离,心里的呼喊却超过了这些距离。是,是的,我害怕,我多么害怕一撑开桌布,里面窜出一个龇牙咧嘴面目全非的画面,或是血淋淋或是阴森森,都是我的心理无法接受的画面。

一、二、三——屏住呼吸使出全身的力气,颤抖的手猛地掀开桌布,空的?!我全身的力气像是被什么给抽空一样,瘫软在地,望着那空空的桌底,嘿嘿,真好。我那悬起的心顿时安放下来,幸好,幸好什么都没有。我长呼一口气,感谢上帝保佑我,谢谢观音菩萨保护我。

坐了好长一段时间,直到那份本能不在缠绕着我,直到我身体重新充满力量,我才缓缓站起想要回到床上继续休息。

那是一张怎样的脸?血淋淋的?不,那脸上除了血液还在流着黄白色的液体,发出一阵阵恶臭。阴森森的?不,那脸上除了触目的白骨还有蠕动的蛆虫,随着它们身体的蠕动一点一点从那张脸上剥落。令人作呕的?不,那张脸已经不只让人作呕了,天哪,让我昏厥过去吧!可这不知道该说争气还是不争气的身体居然动弹不得,别说昏厥了,连想昏都昏不过去。

那张脸,在向我逼近?!哦,不!那股恶臭,那堆腐肉,那不断剥落的蛆虫,那森森裸露的白骨……前路被挡,后路只剩下窗户,可,可这是十楼啊!

我慢慢后退,那张脸慢慢逼近,随着我的步伐而动。转眼间我已经被逼到窗边,我扭头望着外面的夜景,好美,只是这份美丽在此时已经变得慌乱狂啸。

本着就算跳楼而死也比被鬼吓死或是被鬼吃了要好的精神,我迅速打开窗户跳了下去,可那鬼却不肯放过我,直直的身体随着我的跳下一起跳下,我甚至可以看见他的笑容,诡异、冰冷,眼神里的倔强,直逼我的身体,冷冷的风声从我耳边呼啸过去。

那么,为什么有这么顽强眼神的人会死呢?这是我在坠落之前,脑子里一直徘徊的问题……

“哇——医生,那个坠楼女记者醒了耶!”费力睁开眼时,小护士惊叫着从我眼前掠过,速度之快让我来不及看清她的长相。

随后,一群穿白大褂的人蜂拥而至,是的,是一群,对着我指手画脚一番又匆匆离去。我无奈地摇摇头,挣扎着坐起来,却发现自己只不过是受了点轻伤。十楼,十楼耶!不死也残废吧?怎么只是受了点轻伤?!

“嘀嘀——嘀嘀——”手机短信的铃声响起。哦,我的手机,作为一名记者随时保持手机在身并且24小时开机是念书时一名学姐千叮万嘱的,只是,从十楼坠落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呢?

来不及多想,匆匆翻开手机,原来是条彩信。没有心情翻看,点击“退出”时,那彩信竟然鬼使神差自动打开。屏幕上赫然跳出一张图片,是个男人,有点面熟,冲我微笑,好看的嘴巴弯了起来,慢慢,慢慢,那男人开始腐烂,那血肉开始剥落,蛆虫啃噬着他的脸庞,一点一点……

胃部的翻滚,让我使劲甩出手机,我再也不想看到那个画面。只是,那个男人是谁?!

匆匆出院,顾不得领导和医生得阻拦,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是的,更重要的事情,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。

醒来后的第一晚,医院的走廊上,那个男子孤单的站在中央,不再是面目全非,而是照片中起初的模样,看我的眼神像是垂死前的求救,就那样盯着我,然后如同烟雾一般慢慢消失,而我僵硬在原地,直到记忆倒回几个月前。

三个月前,报社里分配的采访任务,我负责去采访一宗“老尸案”。一栋小区内,由于业主连续七年未交物业费,小区物业管理连续几次敲门无人应,无奈下只好破门而入,却发现空无一人。后打算打扫一下出租,却不料得在打扫洗手间的时候发现一具白骨。警察介入调查,法医已经证实了白骨属于一位中年女子,而屋主却是一位华侨男人,至今下落不明,凶手和作案动机更是无从所知。

由于一连几天此案都无进展,媒体与大众在时间的推澜下渐渐对此淡忘了。至于我为什么还记得这件事,只能说,我所见到的那个“他”就是失踪的屋主。

第一次见屋主的照片,那个男人笑得一脸春风,嘴角是蜜样的笑容,让我无法与在我家中与我双双坠楼的那个“他”相联系。第二次见到屋主的照片是在医院,那个无名氏发来的照片,从屋主完好的模样渐渐腐烂成在我家中的那个“他”,只是令我觉得那男子有些面善,并未察觉。后来走廊中他微笑的模样唤醒我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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