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女朋友念的鬼故事5篇
作者:访客发布时间:2022-12-01分类:鬼故事浏览:330评论: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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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女朋友念的鬼故事第一篇-红衣老太太的花名册
晚上8时30分,沈染独自坐在策划室构思新情景。一年前,她与何芥、苏笑一起从公司辞职,合资创办了这间情景策划公司。今晚何芥和苏笑分别去了各自负责的情景场地做布置,只留她在公司接手这笔新生意。
这次的客户是个浪漫又爱追求刺激的年轻男人,他想制造一个惊险而难忘的情景向女友求婚。客户再三向沈染强调,因为女友是怪谈协会的忠实会员,所以他希望这个求婚的情景可以是以惊悚开头,温馨收尾。
沈染的脑海里浮现出求婚情景策划的大致方案:客户和女友投宿一家地处偏僻的幽暗旅社,老板不收钱,只是怪声怪气地要他们讲一个鬼故事。客户说了个鬼故事得到了房间,两人进房后在浴室的镜子上看见一排血色的字──小心你说的故事……
“还得替客户编一个鬼故事。”沈染自言自语地说。这时,策划室的门外倏地浮现出一个身影,沈染当下有些紧张起来,因为公司里除了她便再无其他人。身影停顿了一下,接着是“咚咚”的敲门声,再然后门被吱呀呀地推开,沈染看见门外站着一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。
“何先生让我来公司拿遗漏的道具,我刚到公司门口他又通知我不用拿了。但我看公司里还亮着灯,门也没有锁,就进来打声招呼。”女人主动开口解释她的突然出现。
帮忙布置情景场地的大多是些临时工,人员并不固定,沈染身为老板也未必全认识,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戴着帽子和口罩。
沈染点点头说:“辛苦你了。”
女人打完招呼并没有马上离去。沈染敏锐地觉察到女人的到来并不简单。果然,女人有些期待地开口问:“你们公司招情景策划吗?”
公司创办至今,情景策划一直由他们三个合伙人亲力亲为,如今生意越来越好,多请一个策划也成了他们的共识。
沈染想了想,决定试试女人的策划能力。她把手中的这单生意简略地跟女人介绍了一下,然后问女人有什么想法。
女人思维敏捷地给出了她的大致方案:想法竟然与沈染不谋而合。沈染甚是满意,但狐疑地看了看女人的脸说:“能不能请你把帽子和口罩摘下来?”
女人点点头,却没有动手,只是说:“关于客户该讲个什么样的鬼故事,我心里也已经想好了。你要听听吗?”
沈染的注意力被女人口中的鬼故事吸引了过去。
于是女人开始说起了她的鬼故事——
那一晚轮到我在公司值夜班。11时30分,我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,等电梯的时候,一个穿着红衣红鞋的老太婆突然从楼梯间里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把刀。老太婆走得很急很快,步步逼近我,那张抹着鲜红色口红的嘴一张一合地说:“姑娘,你能来楼梯间帮我杀只鸡吗?”
我慌乱地拒绝,拼命地按电梯钮。可电梯却好像坏了一样,始终停在3楼的位置。
老太婆不死心地继续哀求我说:“就是杀只鸡而已。我年纪大了,手脚不灵便。我会付给你报酬。”
听到有好处,我的心动了一下。犹豫了一下,我跟着老太婆去了楼梯间。昏暗的楼梯间里弥漫着香烛纸钱的味道,平地上摆着一张黑白照片,照片上的男人很英俊。老太婆解释说:“当年我家老头子就是在这里心脏病发死去的,今天是他的祭日。”
原来是在祭祀,闻言我的心稍稍安下来。我快速地拿起刀,干脆利落地向鸡脖子处抹去。鸡血流尽后,老太婆笑了,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:“仪式完成,明天我会把你的报酬给你。”
次日,我把昨晚遇见的怪事讲给一个同事听。同事听完大惊失色,急忙打开公司网站上的一张帖子给我看。帖子里说,这幢写字楼的怪事之一便是每年5月期间都会有一个穿着红衣红鞋的老太婆在午夜时分出没,寻找替她杀鸡的女人。但每个替老太婆杀过鸡的女人都在不久后死去了,死因不详。帖子结尾处有一段醒目的话:老太婆其实要找的是愿意下去陪她亡夫的女人,要想避免此劫,谨记鸡不可杀。
我看完帖子,如临末日。
给女朋友念的鬼故事第二篇-谁吓着了谁
雨淅淅沥沥的下着,城市郊区的街道上冷冷清清,偶尔有一两辆车的灯光撕开雨幕,像黑暗中双眼发亮的巨兽,然后拖着水雾飞驰而过。
一个黑影立在一个十字路口边,浑身都包裹在一件风衣里,一动不动如同一根石柱。不知过了多久,一辆顶着灯箱的出租车从另一端驶来,由远及近,石化的身影松动了,缓缓伸出一条石臂,手指上拈着的几张红色的毛毛爷爷在风雨中飘动,像一面小小的旗帜。
车滑行着缓缓靠近,停下,一个男人探出头来,“车上已经有一个人了,只能拼车了。”透过雨水淋漓的车窗玻斑,可以看车驾驶座后面隐约约还有一个人。
“艾湖村。”黑影发出嘶哑的声音,迈着僵直的步子,拉开后车门钻了进去。
“哦。”司机明显的抖了一下,艾湖村顾名思义就知道去了市区,而且到那儿还要经过本市的公墓。偶尔碰到一次要去这个地方的客人可以解释为巧合,可是今天已经是第一次。
雨没有要停的意思,车不紧不慢的开着,司机挺直着腰,不时偷偷地从车内的后视镜里往后面瞄。刚上的车的这个男人浑身都裹在一件黑色的大衣里,一头的长发也被雨水打湿,搭拉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,司机注意到他的脸白的不可思议。右后座上则躺着一个醉得不醒人事的中年女人,歪侧着的脸上是抹石灰一样的半斤粉底,浑身上下的香水味还混合着浓烈的酒气。
司机有点后悔了,甚至希望他才是那个无知无觉的醉鬼。不知不觉,车已经驶出了市区,四下里一片黑暗,只有远远一两处孤零稀落的鬼火。他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,小心的握着方向盘,目不斜视,不去看两边山上那一片花岗岩石碑的森林。
“到了。”后面嘶哑的声音响起时,他几乎没从座位时跳起来。
“啊啊,快了,艾湖村就在前面了。”他赔着笑脸,甚至都顾不得却擦额头上飙出的冷汗。
“不,我就住这里。”那个嘶哑沉闷的声音突然拉近,一股冷风喷在他的脖颈上。司机猛的一回头,啊的一声大叫。深红的液体从那人苍白的脸上漫淌下来,整张脸都像是从血泊里捞出来的一般。黑衣男人慢慢伸出一只剩下骨头的手来,尖锐的指骨攥着几张冥币,“给,车费。”司机盯着他,眨了眨眼睛。
等到司机回过神来,一把撞开车门,连滚带爬逃了出去,一路狂奔着消失在夜色中。
黑衣男人还僵持的保持着递钱的姿势,直到几分钟后,一声大笑爆发出来。他手一撒,一截逼直的手骨架掉了下来,从袖子里伸出是一只鲜活完好的手,伸进浓密的鬓发里一扯,一张面具被扯了下来。里面是一只稚气未脱的脸,带着轻蔑的笑容。这张整蛊的玩具真好用,只有一按口袋里的遥控开头就会变色,用它吓这些蠢人,屡试不爽。
他不缺钱,只是很无聊,这沉闷的学生活不找点乐子,让他生不如死。
他换到驾驶座上,熟练的点起一只烟,吸了一口,叼在嘴里。从车内的后视镜了看了一眼,那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睡的跟死猪一样,他几乎忘了她的存在了。妈的,她这副鬼样子真的像他的母亲,那个拼命想抓住青春尾巴尖的半老徐娘。该怎么处置了?扔在这荒郊野外,不,这样太便宜她了。
他略一思索,脸上露出自得的笑意来,又带上了他的面具。
“到了么?”那个女人含糊糊咕哝了一声,眼睛粘住了似的睁不开。
“快了快了。”他打了一下方向盘,车拐上了一条上山的路,路的尽头是市公墓。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天,打扫墓园的老头在墓园的门口发现了一辆出租车,里面空空如也,便报了警。后来有一个出租车司机声称就是那车的主人,并且偷偷的告诉别人,其实他半路上就看穿了那个年轻人的把戏,本来准备回头喝斥他,却不想一回头。。。。。。
给女朋友念的鬼故事第三篇-路遇野鬼
小娟加班到深夜,拖着疲惫不堪身体往家里走的时候,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被跟踪了一样,回头一看吓坏了,一个飘飘呼呼的东西在游荡着,好像没有脚一样。
天啊,这是什么东西?小娟脸都白了,着急忙活的往家里急匆匆赶过去。就在这时候,她一个急转弯不小心摔倒了,一个陌生的男人好心的把她扶了起来。
“姑娘这么着急忙活,谁要到哪里去呢?”陌生男人这般询问着,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。小娟吓坏了,好半天才喘过气来,依旧心有余悸惶恐不安的回应到:“这里有鬼啊,好可怕!”
“姑娘你说什么呢,这世界上哪里来的鬼啊!”陌生男人说罢,竟然毫不客气的要摸她的脸蛋,小娟吓坏了,反手一巴掌怒骂道:“你个流氓,到底想要干什么?”
“干什么?”陌生男人贪婪的上下打量着她,脸上的疤痕若隐若现,“你说这大晚上的在这黑灯瞎火的鬼地方里边,你觉得应该要干点什么呢?”说罢开始步步逼近,小娟刚扭到脚,根本没有办法跑掉。
小娟紧紧捂着自己的身体开始后退,陌生男子根本无所畏惧,一步步把她逼到墙角里,让她彻底无路可退。小娟不知道如何是好,张口刚想要喊救命,陌生男人健步如飞迅速堵住了她的嘴。
就在这时候,突然一阵阴风刮过,瞬间掀翻了那个陌生的男人,并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,好半天都爬不起来。当他回过头来时,一个飘飘呼呼的东西出现在眼前,顿时吓得连滚带爬的溜走了。
“啊,鬼啊!”小娟开始疯狂的尖叫起来,黑色的身影示意她安静下来。小娟崩溃的看到那个黑影转过头来,好像有点熟悉的感觉,但却相当苍白无力,没有丝毫的血色。
“承蒙姑娘你给我口饭吃,救你一命从此以后俩清了,”一个沙哑的声音低沉的回荡在耳边,小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,“歹徒已经被吓跑了,前面会很安全,姑娘速速回去吧,莫要再做停留。”
小娟惊魂未定,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去了。一晚上躲被窝里瑟瑟发抖,直到快天亮时才勉强沉沉睡去。第二天起来,附近自己曾经施舍过的那个拾荒老人不见了踪影,听说昨晚就过世了呢。
给女朋友念的鬼故事第四篇-谁出租了我家祖屋
孙荣轩在城里买了一套房,按揭的。自己每月的工资交了月供,只得靠老婆的工资过活。如此一来,日子就过得紧巴。有时候从老婆手中要钱花,心里真不是滋味。于是他想到一个主意:卖掉祖屋。
孙荣轩的父母均已过世,乡下的祖屋空着。房子虽说是砖木结构的,但位置还不错,时下正值新农村建设,说不定还能卖个两三万块钱,解解燃眉之急。再说了,没有人住,房子闲着也是一种浪费。
孙荣轩做好打算,于一个周末回到乡下,先找到一个本家堂哥,让他放出售房的消息去。
当天晚上,他把一间房子收拾干净,住了下来。说实在的,到了真要卖房这关头,心里还真是有些舍不得。父母在这里生活了一辈子。这里的山山石石、花花草草他都是那么熟悉。可一旦卖出去,自己家乡的这条根就算彻底断了。想到这些,孙荣轩心里空荡荡的。
忽然,孙荣轩隐约听到西面屋子里传来女人的哭声。他心头一怵,侧耳去听时,却没有了,可能是听错了。
他翻个身,正要入睡。女人的哭泣声又传来了。这回,他听得很清楚。孙荣轩头皮开始发麻,怎么回事呢?只听那哭泣的女人边哭还边诉说着什么。孙荣轩脑海中浮现出儿时的一幕:自家屋后的那家邻居,男人特别厉害,动不动就打骂女人。那家的女人就像这样哭诉。想到这,孙荣轩不再害怕,安然入睡。
第二天早晨,本家堂哥派儿子过来请孙荣轩过去吃早饭。路过屋后,邻居家的院子里竟然满是荒草,门户紧闭,显然很久没有人住了。一问侄子,才知道:这户人家的老两口两、三年前就被接进城里享福去了,院子已经空了很久。
孙荣轩嘴唇发干,心里隐隐发慌。到了堂哥家,他把自己的疑惑告诉堂哥。堂哥笑道:“没事。你如果害怕,今晚就让小三子陪你过去睡。”
当晚,孙荣轩叫上侄儿小三子一起住到老屋。小三子白天玩累了,一躺下就呼呼入睡。孙荣轩辗转难眠。起初,他注意着西面屋子的动静,可一直没听到什么。快至子夜时分,他正欲朦胧睡去,西面屋子里又传来女人的哭声。孙荣轩一下子紧张了起来。他轻推一下小三子。小三子含混地“嗯”了一声,翻个身又呼呼地睡去了。他试着叫了几声,小三子也不回应。
孙荣轩本想不去理睬,可是西面屋子里的哭声越来越响。他趴在窗子上一看,西面屋子里有朦胧的灯光射出来,有人?
孙荣轩壮着胆子下了床,轻轻推开门,来到哭声传出的屋子门外。
只听一个女声哭着说:“我们以后上哪去呀?”
又有一个苍老的女声道:“是呀,怎么办呀?”
一个男人安慰道:“别哭了,办法总会有的。”
孙荣轩心想:什么人这么大胆,竟然未经允许住进了我们家。他推门进去。屋子里是一对中年夫妇。男的正在安慰女的。见孙荣轩进来,吓了一跳。
孙荣轩生气地质问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?怎么私自住进了我家?”
那中年妇女半掩着脸抽泣着:“我们不是人,而是鬼魂……”
鬼魂?孙荣轩仔细一看,果然,这对夫妇脸色苍白,浑身上下竟无一丝人气。他吓得后退几步。
中年男人道:“你不用怕。鬼也有善鬼和恶鬼之分。我们不会害你。我们原来是住在城里的。近几年城里的房价大增。房地产商发了疯似的征地。我们的墓地被夷为平地。我俩无处可去,流落至此。有一对乞丐夫妇将这间空屋租给我们栖身。可是昨天,听说你要卖掉这几间房子。天下之大,我们也再没个去处,恐怕又要过漂泊的日子,所以在此伤心……”
孙荣轩大着胆子问:“我听见还有一个老妇人的声音,她……”
男鬼道:“她在你的身后。”
孙荣轩一回头,两张苍白的脸猛然出现在他面前,着实吓了他一跳。原来是一对老年鬼夫妇。看看他们似乎也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,孙荣轩心里安然了许多。
老妇人说:“我们夫妇是对面东屋的租户。这两天,你来了,我们被你的阳气所迫,不敢进屋,就躲在这里。”
孙荣轩说:“这屋子是我的。你们说的乞丐夫妇凭什么租给你们?”
中年男鬼道:“我们来时,乞丐夫妇二人就住在这里。房子转租给我们后,他们就离开了,四处乞讨生活。我们也不知道其中的隐情。”
他们是谁?一对乞丐怎敢转租我的房子?他对男鬼说:“你们可以想法让我见见他们吗?”
中年男鬼为难道:“他们四处行乞,不好找。不过,我们找找看。你明天晚上再来吧。”
这时,天慢慢亮了。两对鬼夫妇的影子慢慢淡了,他们静静地离开了。
孙荣轩疑惑了一天。晚上,他迫不及待地来到西屋。两对鬼夫妇都在。中年男鬼道:“乞丐夫妇我们找到了。但是他们不想见你。”
“为什么?他们是谁?你们带我去吧……”孙荣轩急道。
四个鬼为难地对视了一下。
“我必须弄清其中的原委。如果你们带我去,我就不卖掉房子,让你们栖身……”
“真的?”中年女鬼惊喜地问道。
孙荣轩郑重地点点头。两个男鬼还是有些犹豫,但经不住两个女鬼的催促,只得勉强答应了。
两对鬼夫妇带着孙荣轩向庄子外面走去。穿过一片树林,走过一块田地,来到了一座水泥桥边。
四个鬼向孙荣轩一示意。孙荣轩走向一个没有流水的桥洞。里面果然有一对乞丐夫妇。他正要上前质问,却突然呆住了:乞丐夫妇看他的眼神竟是那么熟悉。
他颤声道:“爹,娘。你们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?”
老两口眼中含着泪水,说:“孩子,这几年你过得好吗?好久没有见你了,我们想你了呀!”
孙荣轩泪流满面:“爹,娘。你们……”
老年男鬼上前道:“孩子呀,三年前,一场大水冲垮了你爹娘的阴宅。二老无奈,回到了生前的阳宅里,可日子同样过不下去,只得把房子租给我们赚几个钱。他们就这样将就着过日子。今天晚上,我们找到他们时,他们怎么也不来见你,怕你见了难过……”
中年男鬼说:“你进城了。可也不能忘了祖宗忘了根呀。听你爹娘说,三年来,你一趟老家也没回来过,也没给他老两口上过一次坟呀。你住在城里,你安心吗?人啊……良心啊……”
孙荣轩的娘说:“你们别说了。孩子有他的难处,我们不能拖累他呀……”
孙荣轩愧疚难当,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。多少次了?不知多少次了,他听到父母说这句话。上完大学,自己分到了城里时;自己结婚时;有了孩子时,父母都是这样说的。如今,阴阳两隔,父母依然是这句话。
是呀,爱你的人,即使他做了鬼,也会依然那样地爱着你,依然那样地理解你。
可是自己呢?自己简直就不是人。每天忙于应酬、忙于工作,从未想起过年过节的时候回来祭奠一下自己的父母。
他知错了,把头深深地叩向那片曾经养育过自己的乡土……
以后几天,孙荣轩回了一趟城,借来一些钱,请人重修了父母的坟墓。坟墓修成那天,他给父母烧了很多很多的纸钱。
祖屋他也没卖,不单单因为他对那四个鬼的承诺。他想:如果有一天,自己走到了人生的尽头,让他感到有所羁绊的依然是自家的那座老院子,而不是那间被称为“某单元某号”的水泥笼子。老宅永远系着他的“根”,永远是他灵魂栖息的地方。
给女朋友念的鬼故事第五篇-有关爱的两三事
一。
就在今天,我准备自杀。我要做的不留一点痕迹,也不能给别人带来太大的困扰。最重要的是,我不能让警方看出这是自杀。如果被发现的话,保险公司的钱就泡汤了。
我从半年前就做了准备。首先买了高额的意外保险;然后参加了这个极限运动挑战团,尽量和每一个人混熟,并且让他们都觉得我是个蹦极狂热者;最后就是今天。
因为是熟人了,所以教练并没有放太多心思在我身上,草草检查了下我的安全系带,很快就去了新手那里。我摸着腰间的那个固定用盘扣,偷偷地松开了其中的一个。
死亡的瞬间会很短暂,这样一来痛苦也会变得很短暂。如果只有一秒,那么这一秒出现在我脑中的也许就是她的脸。这样一想,整个人忽然就轻松了下来。
二。
我生活在一个痛苦的家庭里。父母辛苦工作,挣来的钱对于我的病只是杯水车薪。我每天坐在床上,抱着自己日益萎缩的腿叹气,不拉开窗帘,也不和外界接触。
这个时候,只有姐姐陪着我。
姐姐每天去学校,学了新的东西,回来就说给我听。可她的话治不了我的腿。家里一天比一天空荡,我曾经对着父亲发脾气,让他干脆把我丢进垃圾站,跟着那种大型垃圾一起绞碎在机器里。
父亲回我的是一记响亮的耳光。母亲在门后嘤嘤地哭着,捂着嘴,那声音还是透过门的缝隙一丝丝传进来,一直传到我的心底,然后我觉得整个人从那条破腿开始往心里传递寒气。
姐姐趴在我的床前,一直没有说话,只是瞪着那双黑幽幽的眼睛看着我,白皙的脸上光滑而纯净。
第二天,姐姐回来,带着一脸风干的血。她抬起脸对着我笑,一边笑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钞票递给父亲:“给弟弟看病。”
我当时不知道那些血和钱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,长大之后才逐渐明白,姐姐当时做的事情叫做碰瓷。走在街上,随便找个倒霉的开车人,这么一头撞上去,拿钱了事。我也不知道才十岁的她是从哪里学到这些的,因为我的记忆中留下的只有那条顺着姐姐苍白面孔流下来的血线,蜿蜒盘桓在她的脸上,远远看去就像黑白无声电影中最突兀的色彩,从正中间将姐姐的脸划成了两半。
我回头对教练比了个OK的手势,他扬起嘴角对我笑了笑。我艰难地将重心移到那条好腿上,最后呼吸了一口陆地上的空气,接着就这么跳了下去。
刀割一样的风划过我的皮肤,安全绑带在腰间咯吱咯吱地发出悲鸣。
头晕目眩,胃部痉挛,指尖充血,全身像针扎一样疼起来。
姐姐在第三次碰瓷之后,被人抓住狠狠地教训了一顿。她没告诉父母,趴在我的床头握着我的手。我伸手去摸她额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疤,扭曲的,乖违的,新旧交错在一起,一条接着一条盘亘在她的脸上。我想当时她一定流了很多血,纵横交错把她的脸划得支零破碎。她避开我的手,把脑袋埋在被子里。
我问她疼不疼,她一个劲摇头,一直到我快要入睡,才悄悄发出一声呜咽。
当时我的想法很天真,以为只要自己好好吃饭,按时睡觉,就一定能好起来。直到我遇见安,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人,也和我一样蠢钝。
安是照顾我的护士,才从学校毕业,脸上挂着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的笑容。
我被通知要住院进行详细检查。没有人来探望我,因为很多年前我就从家里逃了出来。我随身携带的,除了必备的生活用品外,就是姐姐那张定格在十岁的相片。
尽管在梦魇里,那微笑总是被无数扑面而来的伤痕所覆盖。血色凝固在她的眉梢眼角,把那笑容撕裂成奇怪的东西。
安每天给我带来外界新鲜的消息,就算面对我丑陋的身体,也一如既往挂着温柔的笑容。
我时常会把她和姐姐弄混。她的个子不高,鼻子边长着零星雀斑,眼睛很小,眯成一条缝,单眼皮。尽管如此,我还是觉得她很漂亮,因为我爱她。可惜我不能告诉她,那么好的女孩,不应该和我这种残疾人消磨一辈子。
有一次安问过我,相册里的人什么样子,漂不漂亮。我很难告诉她,其实我不知道姐姐长大了是好看还是不好看。
她留在我记忆中的只有血红的一片,还加上那些错杂分布着的伤疤,一个叠一个。
三。
绳子逐渐绷直了,速度很快,只有几秒。我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脚踝开始受力往后拉扯,那种突如其来的疼痛即使练过百次还是让人难以忍受。
我张大嘴尖叫起来,声音被湮没在风里。
那天我正式得到了通知,腿治不好了,病毒还会逐渐侵蚀心脏。我对这个事情早就有了准备,唯一惊讶的只是为什么恶果来得这么晚。
安的心情显得很抑郁。
我在床上朝里闭目休息,安进来为我换药,脚步很轻,以为我睡着了。我听见有人开玩笑问她要怎么样才能高兴起来,她踌躇半晌,说给她一笔天文数字样的钱就好。
在听到的那一秒,我决定了之后的一切事情。
就像当年的姐姐一样,也许她在无数个趴在我床前的夜晚,抚摸着自己额上的疤时,已一早计划好了自己的死亡。
因为在那天晚上之后,姐姐就消失了。父母长时间关着门哭泣,不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我也不问。有的东西大家心知肚明,我已经明白姐姐永远回不来了。
“很远的地方,”姐姐对着我笑,“其实我去哪里不重要,我们是双胞胎,你在哪里,我就在哪里,永远不会分开。”
姐姐玩了一次大的。
碰瓷的事情被人发现后,姐姐想了个新的办法。她在那个漆黑的夜晚,自己挑选了辆最豪华的车,接着钻到了车轮底下。
我的姐姐,她带着最丑恶的样子离开了这个世界,为了我的治疗费。
绳子绷直了,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往后拽去,紧接着我听见啪嗒一声脆响——那个被我拧开的扣子,脱落了。
本来已经远离视线的海面在一阵晃动中侵袭而至,我闭上眼睛,等待海水灌入大脑的那一刻。
四。
安在某天清晨,被一个陌生的电话惊醒。那头说有事情要和她谈谈,需要她带齐证件,准时到某保险公司去。
安这几天心情很糟糕。一直护理的那个男病人自从知道绝症的事情后就消失无踪了,糟糕的是,她已经爱上了那个人。
那天有人问她,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。她说是钱。
她是需要钱,只要有钱,就能给男人最好的护理,让他使用最先进的药物。
男人总是握着胸口的项链,里面藏着一个女人。她觉得男人一定很爱那个女人,所以他的眉宇间总藏着某种忧伤。
如果有了钱,她就去整容好了,把自己整成相册里那个人的样子,这样的话,男人会不会高兴一点呢?
安对着镜子摸了摸鼻子旁边的雀斑,苦闷地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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